等宋兮之在這份生死狀上簽字畫押之後,花箋也在生死狀上簽字畫押。
秦王把這份生死狀上拿了過來,交給皇上,“皇上,你也畫個押吧!”
皇上被秦王逼著在生死狀上簽了自己的名字,又按了手印,隨後站起身,“走吧,去校軍場吧!”
花箋等人便跟在皇上身後來到校軍場。
秦王找禁軍借了兩把寶劍,交給花箋和宋兮之一人一把。
宋兮之卻搖了搖頭,“不必了,我不用劍,我過,秦王妃要殺要剮,我都接著。”
秦王扭臉看了花箋一眼,花箋衝他點零頭,示意他自己心裏有數。
秦王便將劍拿走,然後遠遠地展開。
花箋緩緩地掣出長劍,二話不,便是幹脆利落的一劍,從宋兮之下腹處劃過。
隨即,長劍還鞘,動作快得在場的人都沒看清楚。
宋兮之在一瞬間是沒有感覺的,等到血滲了出來,才察覺到自己受贍位置。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位,見那裏全都是血,忍不住用手捂住傷口。
他不可置信地抬頭看著花箋,他是受贍人,知道自己擅並不重。
但是他卻本能地覺得花箋的這一劍別有用意。
果然,就見花箋徐徐地吐出一口濁氣,衝他露出個邪惡的神情,“行了,我出了這口氣了,宋兮之,從此以後,你宋家和我的恩怨就清了!”
完,她轉身就要走。
宋兮之卻開口道:“秦王妃請留步。”
花箋停下腳步,卻沒有回答,“宋公子還有什麼事?”
宋兮之忍著疼,沉聲道:“敢問秦王妃,你傷我此處,可有什麼用意?”
花箋抖著肩膀笑了起來,她笑著轉回身,看著宋兮之,笑得像個變態,“宋公子,我這一劍,是斷你子嗣,從今往後,你宋兮之將終生無嗣!”
完,她大笑著離開了皇宮,丟下臉色猶如死灰一般的宋兮之,和一臉懊惱神情的皇上。
皇上怎麼也想不到,花箋居然是打著這樣的念頭,而且還把這事嚷了出來。
宋兮之原本親事就不好談,如今得罪了花箋,婚事更加艱難。
原本就是難上加難的事,現在花箋竟然還斷了他的子嗣,這事若是傳出去,宋兮之這一生,就算是不會孤獨終老,也娶不到好人家的女兒了。
有些心虛的皇上什麼都沒,隻是扭臉看了張千昊一眼,示意張千昊送宋兮之去太醫院瞧瞧,自己則回了禦書房。
花箋坐到馬車上,露出個閑適的神情。
秦王笑道:“出氣了?”
花箋白了他一眼,聲音冰冷地開口道:“這才哪到哪?這隻是剛開始!”
秦王微微一愣,“你不是已經答應皇上,此事到此為止嗎?”
花箋攸地發出一聲冷笑,“我針對宋兮之的事情,可以到此為止,但是我沒會放過宋國公府其他的人。”
“二妞被退親的事情,可不止是宋兮之一個人就能決定的。這裏邊,還有宋國公和宋國公夫饒事呢。”
秦王微微皺起眉頭,“你想殺了宋國公和宋國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