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您讓我娘找個時間,悄悄地把銀票給二妞送過去吧,至於田莊您留著。”
花箋把從宋二夫人哪裏坑來的錢和田莊全都交給了父親,才送他離開。
……
貓璃一直都在幫花箋注意宋國公府的消息,得知宋煒明被抓的消息,便急匆匆地來稟報她了。
轉過天來,傍晚時分,花箋大大方方地出了內城。
等出了內城門之後,她幻化成了宋二夫人的容貌,從空間裏取出了一個食盒。
負責趕車的貓璃也幻化成宋二夫人府中一個車夫的容貌。
貓璃趕著馬車,帶著花箋來到了京兆府衙門。
花箋打車上下來,又打車上拿出個食盒,和一個十兩的銀錠子,大大方方地走到京兆府衙門口,給看門的施了個禮。
“二位官爺,我是宋國公府的,想給宋煒明送點飯,還請官爺們行個方便。”說著,她將手中的金錠子遞了過去。
看門的衙差看她挺大方,一出手就是十兩銀子,便露出個小臉,將金子收了下來,隨後帶她進了衙門。
有人坐牢,家屬一向是要給送些吃食,上下打點一番的,他們都習慣了。
看門的衙差將她帶去了牢房的大門口,把她交給獄卒,便走了。
花箋又是十兩銀子遞了過去,獄卒也很高興,便將銀子接了過去。然後帶著她進了牢房。。
花箋在一間牢房裏看到了宋煒明。
就見宋煒明身上穿著囚衣,可憐巴巴地躺在一張木板床上。
許是宋國公已經打點過了,所以他這間牢房的環境還算是不錯。
“宋二爺,有人來看你了。”獄卒吆喝了一聲,
宋煒明扭過臉,看到是“宋二夫人”,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不過他還是坐了起來,板著臉問道:“你來做什麼?”
花箋也不吭聲,隻是對那獄卒道:“勞駕,幫我把門開一下吧!”
那獄卒便拿出鑰匙,把牢門打開,隨後開口道:“快一點啊!”
花箋衝他笑了笑,隨後進了牢房裏邊,模仿著宋二夫人的語氣神態道:“我來給你送飯!”
“你還有臉來給我送飯?”宋煒明惱火地開口罵道。“要不是你給之兒尋了那麼一門親事,家裏會出這麼多事嗎?如霜和蘭兒會死嗎?我會被人陷害嗎?”
牢房裏有一張矮桌,花箋麵無表情地將食盒放到地上,打開蓋子,從裏邊拿出幾個盤子。
她這一次帶來了不少東西,燒雞燒鵝和醬貨都是用油紙包好的,幾個盤子則是單獨摞著放在一起的,這樣一來,可以多那些東西。
她將四個盤子放在桌子上,又拿出一隻燒雞,半隻燒鵝,一包豬頭肉,一包花生米,還有一小瓶酒。
宋煒明看她不說話,火氣更大了,“你讓咱們宋國公府成了京城裏的笑柄了都,你還有臉到我跟前來,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花箋也不還嘴,沉默著給他倒了一杯酒,開口道:“二爺,還是喝杯酒吧。”
宋煒明抬手把她手裏的酒杯打落在地,“誰要喝你的酒?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酒裏放了什麼不該放的東西?”
花箋笑了笑,也不同他見識,“那成吧,你不吃不喝,我還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