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便將桌子上的飯菜全都放回到了食盒裏。
宋煒明更生氣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強迫她麵對自己,然後高高地揚起手,就要打她耳光。
就在這時,花箋動作迅速地點了他的穴道。
宋煒明臉上的怒意更盛,但是卻口不能言。
花箋雙手打了個指決,將一縷靈力打入他的眉心,隨後將聲音壓到極低,在他麵前沉聲道:“記住,三更天的時候,你要大聲喊,就說你大哥是你買凶殺的,凶手是你花了五百兩銀子,在江湖上隨便找來的,你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
“你對你大哥心懷愧疚,接受審判之後,要咬舌自盡。”
宋煒明臉上的怒意頓時就被一種茫然的神情取代。
這是花箋新學的一種本事,類似於催眠術,可以使人按照她的命令行事。
花箋以法術控製了宋煒明的神智,隨後拎著食盒離開了這間牢房。
她來到獄卒所在的地方,一臉失落的神情,將食盒放到了桌子上,開口道:“他不肯吃,兩位官爺,你們若是不嫌棄,這些飯菜就留給你們吧。”
說著,她把飯菜全都拿了出來。
兩個獄卒很高興,馬上就把飯菜全都收了下來。
花箋拎著空食盒,徑自離開了監牢。
轉天上午,謝青陽急匆匆地來找花箋和秦王,“王爺,王妃,聽說昨天晚上,宋二爺突然投案自首,說是他買凶殺了宋國公世子。楚大人連夜開堂審案,宋二爺招供完了之後,便咬舌自盡了。”
“我知道了!”花箋扯著唇角,發出一聲輕笑。“謝大哥,勞駕,你去把韓大管事給我請來,我有件要緊的事情跟你們說。”
不一會兒,謝青陽就把韓暮陽叫了過來。
等他們兩個來了,花箋笑著開口道:“謝大哥,韓大管事,我嫁過來也有幾年了,這幾年,我是怎麼對你們,又是怎麼對府裏的兄弟們的,你們兩個心裏也該有數,我現在需要你們兩個幫我一個忙,還希望你們不要拒絕我。”
謝青陽馬上開口道:“王妃,你想讓我們幹什麼,盡管吩咐便是。”
“好!”花箋點點頭,露出個滿意的神情。“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們兩個也知道,我如今在和宋國公府打擂台,如今,宋國公府出了兩樁命案,那我就要辦兩樁喜事來衝一衝,說白了,就是我想惡心他們。”
謝青陽本能地和韓暮陽對視了一眼,二人心裏都有些不祥的預感。
就見花箋衝他們兩個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你們兩個是府裏年紀最大的,我想讓你們兩個成親。”
謝青陽和韓暮陽頓時就傻眼了。
“王妃……”謝青陽還想負隅頑抗,卻被花箋的眼神逼住。
“謝大哥,怎麼?你想說話不算話?”花箋冷笑著開口道。“我也沒讓你去殺人放火,隻是讓你娶個媳婦,這件事情很難嗎?”
謝青陽本能地向坐在一旁看書的秦王投去個求助的眼神,“王爺,你倒是說句話啊。”
秦王頭也不抬地開口道:“我說過,家裏的事都是王妃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