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陳摶 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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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尊一直相信,前世的***老人家的一句諄諄教導: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火然文 w?w?w??

他也相信今世宋國百姓間廣為流傳的一句話,上不會掉餡餅。

那胎息訣既然是希夷宗的不傳之秘,這位希夷老祖必然不會白白地就教給了自己。所以,他出言相問,需要用什麼樣的代價來獲取。而這代價,若是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他阮尊也認了。

畢竟,正如陳摶所的,現在的自己確實也到了換一門心法的時候了。

“代價?”陳摶似笑非笑地望著阮尊,嘴裏重複了這兩個字。

“難道,你會白白教我?”阮尊問。

“我所要的好處,剛剛已經了。”陳摶輕拍著驢背,“這頭驢隻怕都聽懂了,你還在問。”

“僅此而已?”阮尊懷疑。

“僅此而已?”陳摶道,“古往今來,多少宮闈慘變,多少禍起蕭牆。因為家室不穩,導致國事不穩的事屢屢發生。當今哲宗皇帝病重,膝下無子,皇儲之事,就是宋國現在大的事。雖然現在皇帝病重期間,朝政由向太後把持,向太後屬於端王趙佶,召其進宮侍駕,實際上則是隻等哲宗皇帝陛下一駕崩,就擁端王繼位。這是下人現在都知道的事。”

“但是,哲宗皇帝陛下現在世的兄弟共有五人,簡王趙似,為哲宗皇帝陛下一母所生之弟,論親疏關係是至親者。申王趙佖,是五人中最為年長者,按長幼順序來看,也應以他為皇儲。向太後屬意端王趙佶,簡王及申王心中必定極為不服。在此關頭,端王的家事,絕不能授人以柄。”

哦。阮尊貌似聽明白了。不過他也提出了他的疑問。

“前輩,你不我還不知道這事,你一,我更糊塗了。”阮尊。

陳摶:

阮尊道,“既然是立儲君,要麼立長,要麼立親,這端王既非年長者,也非與哲宗最親者,立他為儲君,確實於理不合。這樣,不是反而更會導致宮庭內亂麼?”

陳傳神色有些變化了,看待阮尊的眼光中竟然多了些認可,拍拍他的肩膀,“作為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你能夠想到這些,真的非常不易。我原本隻是對你有所期望而已,現在倒覺得這期望更大了。你既然懂些宋國之史,那我再問你,你可知道,哲宗一朝,能主持朝局的最大當權者是誰?是宰相司馬光?還是章淳?還是王安石?”

阮尊想了一下,道:“都不是,隻怕,隻怕是那高太後吧。哦不,前麵為高太後,後麵為向太後了吧。”

當今宋國皇帝哲宗趙煦,九歲登基,至今也不過剛二十三歲。弱冠少年,體弱多病,朝政長年在祖母高太後手中把持。高太後去世後,朝政又轉入母親向太後之手。無論哪個太後在位,哲宗皇帝在許多大事上都無法做主,變法,廢法,外戰,內撫,基本上都是太後及其屬意的宰相了算。

“不錯。”陳摶點頭,他也不瞌睡了,而是侃侃而談,“現在的朝廷,就是向太後了算。端王輕佻好玩,喜書畫舞樂而疏軍政民策,這是朝廷上下也都非常詬病的。而無論是簡王,還是申王,在各地封地的治理上,做得還相當不錯。可是,端王唯一的優勢,也是最要命的優勢,那就是得到了向太後的認可!”

“這個女人可真糊塗透頂!”阮尊可是知道端王未來下場的。這家夥,後人給他的諡號是宋徽宗,書畫玩樂當真不錯,也好女色,可就是不會治國。後來跟著他的兒子宋欽宗一起,被金兵擄了去,成為了亡國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