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雖然是幽王爺的兒子,但地位不比皇帝的兒子低,甚至……
太上皇和皇太後賞了什麼?
當所有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大明國至高無上的聖皇聖後時,令所有人眼球突暴的賞賜終於揭開神秘的麵紗。
第一件:赫連印三印?
第二件:南國玉璽和玉碟?
世人皆知赫連國去逝的九王爺赫連延保在臨死前將赫連國三印送給幽王妃,所以赫連國的國丞爺不惜派遣殺手和探子搶奪三印。
世人皆知幽賢王領兵攻打南國時俘虜皇帝,並且將皇帝秘密處死,至今下落不明。所以南國的玉璽和玉碟應該握在幽賢王的手裏,為何在二聖手中?
世人皆知的事情都是八卦者憑著一絲一毫的訛傳來編造的,若讓八卦者們說出個根源來,他們全都沉默。
當兩個放了國之玉璽的雕花木盒擺在兩個白白胖胖的奶娃兒身邊時,不管是澹暠嵃還是姚青禾都恨不得把這兩個老家夥送到銀河去代替牛郎和織女,然後每到七夕節的時候哈哈大笑。
一身火紅大禮服的姚青禾氣勢洶洶的瞪著坐在主位上的嶽秀姌,憤憤質問:“婆婆大人,你是否該交待交待關於苗延赫的去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自己選吧。”
嶽秀姌端著香茶淺呷一口,懶懶的抬抬眼皮,“他在南國當皇帝,已經用了自己造出來的玉璽。所以這塊玉璽,你就留著懷念吧。”
“然後呢?”姚青禾才不相信她的鬼話。如果苗延赫在南國稱帝,為毛要將南國的玉璽賜給二寶?
嶽秀姌噘噘嘴,扭頭看一桌之隔的朱時寒,“相公,你來說說吧。”
朱時寒低頭吹著茶水表麵的翠葉,閑適的問:“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她想知道什麼,自己套馬車去南國當麵問去。或者,刁難她家相公去。”
“嗯,也對。反正苗延赫是傻鵝子送走的,關咱們啥事?”嶽秀姌翻翻白眼,將目光投向門口提袍擺進來的男人。
這黑鍋甩得真溜啊。哼,以為我不敢問嗎?
姚青禾轉身,端莊威儀的擺著王妃架子,冷聲問:“相公,你能來給本妃說說關於南國新帝的事情嗎?”
淩厲的視線掃過主位的無良父母,澹暠嵃的墨漆鷹眸寵溺柔光凝視近在咫尺的小嬌妻,伸手將她拉入懷裏,溫語輕哄:“別生氣,我也是前幾日才收到他的飛鴿傳書。沒想到他為殺了老匹夫,故意被俘,幸而得手除掉老匹夫,他也順利回南國奪權稱帝。”
“那我們手中的南國玉璽和玉碟還有什麼用?”姚青禾覺得賜了兩個地時炸彈放在手裏,自己又不能奪皇權,簡直是燙手的廢物。
澹暠嵃捏捏她的臉蛋,柔聲解釋:“我乃赫連國皇族之子,我不願回赫連國奪權不等於我的兒子們沒有資格。至於南國的帝位,苗延赫早已傷了根本,恐怕今生再難有子嗣。”
“啊?苗延赫什麼時候變成太監的?我怎麼不知道?”姚青禾詫異大叫,引得藏在角落裏的暗衛齊聲“噗哧”笑出來。
澹暠嵃歎氣,憐愛的捏捏她的臉蛋,“他沒變太監,隻是傷了身體的根本,體弱多病罷了。”
“哦。”姚青禾點點頭。之前看苗延赫挺健康的呀,什麼時候體弱多病到連孩子都不能生的地步。
澹暠嵃扭頭警告的看了主位上的父母一眼,然後牽著小嬌妻去花田村向前來道賀的客人們敬酒。而那對無良的父母則喜滋滋的留下來照顧心愛的乖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