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胖胖的兩隻小團子已經褪去出生時的黃疸色,也褪去黑黢黢的紺色,變成水靈靈白嫩嫩的兩隻小饅頭。
雪狼和大熊貓守在床邊好奇的盯著兩隻揮舞小拳頭“咿咿呀呀”“吼吼哈哈”的小奶娃兒,然後默契的轉身,一個靠著床欄吃竹子,一個在屋子裏閑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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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於花仙穀裏的貴客身份不宜暴光,花田灣山穀裏已大雪封山,所以滿月宴擺在了山外的花田村。雖然也進入到冬季,但幸好今日陽光明媚,寒風亦沒有平日那般狂烈。
寵妻如命的澹暠嵃始終沒有放下剛剛出月子的姚青禾,走到哪裏,抱到哪裏。生怕她走路太累,急喘氣也累。
被男人抱到花田村的中心廣場露個臉,道聲謝,再小飲一杯溫水(代酒),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又被男人抱著回到花田穀。
姚青禾覺得自家男人已經視她為玻璃人兒,怕碰怕摔怕摸,連她要解決生理問題的時候,他都守在門外等著。
“相公,我回來了,你就去忙活你的事情吧。”終於安安穩穩的坐到床上,姚青禾擺擺小手,一副嫌棄又體貼的樣子。
澹暠嵃親親她的臉蛋,叮囑幾句暖心的話,又與嶽秀姌和澹玿嘮叨幾句,便和朱時寒、方堅一起去花仙穀,招待那些身份不一般的貴客。
太上皇和幽賢王,方少將軍同時出現在小小的花仙穀,帶著懷疑和新奇的想法自來各地的貴客在看到半山腰的花仙居平台上迎風而立的三人時,心裏的小算盤開始“劈劈啪啪嘩啦啦”的撥弄不停。
這座山穀是幽賢王妃的產業,連聖皇和聖後都親自來恭賀雙生子之喜,可見幽賢王妃的地位是何等的與眾不同。
如今,他們不僅要常常來花大筆金銀租住花仙穀的房子,還要想方設法的與幽賢王妃做生意,俗話說背靠大樹好乘涼,有了幽賢王和幽賢王妃的這兩座大靠山,金山銀山任我搬。
仿佛能聽到花仙穀中濃重的市儈氣,澹暠嵃不悅的皺緊劍眉,而朱時寒和方堅卻隱忍笑意。娶個嗜財如命的媳婦就要忍受以往看不慣的東西,包括那些貪婪小人的諂媚和奸詐。
出乎二人的意料,澹暠嵃僅僅是皺皺劍眉,周身散發出來的陰鬱氣也瞬間斂收,因為他看到一個清瘦俏麗的人影從對麵的鎖鏈滑車慢慢而來。
朱時寒疑惑的問:“她不在花田穀好好呆著,又跑來做什麼?”
澹暠嵃已邁步走向西邊延伸出去的平台,從那邊的木階棧道慢慢下到山腳下的木遊廊。
“方堅,你知道她來做什麼嗎?”
方堅搖頭,乖乖的站在朱時寒身邊負責保護職責。
木階棧道的盡頭是木遊廊,也是連接花田穀鐵鎖滑車的最低一邊。能控製的滑車漸漸靠近,他伸出雙手等待小嬌妻撲來。
果然,滑木車晃晃悠悠的停妥,姚青禾立即跳著撲進他的懷裏,主動送上櫻唇親親他的俊臉,嬌嬌氣氣的哼著音兒。
“娘子,你怎麼來了?”
“相公,我有事情想救你。”
通常情況下姚青禾不必開口,隻需一個眼神便能讓男人即刻去辦她所交待的事情。而且,她主動獻吻央求,伏低作小的理由定是他不答應、不允許的事情。
“娘子乖,有些事情交給為夫便好,你現在乖乖的照顧自己,照顧臭小子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