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宸(1 / 2)

男人一步一步靠近,將蘇染逼到牆角,蘇染勾唇一笑,順勢來了個猴子偷桃,男人的臉色立馬變得很難看:“你......”

蘇染還故意用力些,昂頭挑釁那個男人。 看著蘇染笑得眉眼彎彎的樣子,男人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的不可思議。

隨即用手指狠狠地打了蘇染的手腕一下,蘇染疼的趕緊鬆了手,仔細去看那男人的手指與平常人無異但卻力量無窮。男人恢複了清冷,轉身慢步走開,道:“跟我走,我不會傷害你,我家王爺亦不會如此。” 蘇染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乖乖地跟在男人身後,生怕自己不聽話他就會殺了自己。可是最近她怎麼老是和王爺扯不清關係? 一直跟著男人走到集市上,男人一聲不吭,倒是苦了蘇染一路都很尷尬。

路過一個小巷,地上剛好有些木棍,蘇染往地上撿了一根木棍想都沒想就往男人身後劈去,男人側眸淩厲,抬手握住木棍,將其甩到地上,蘇染措手不及,難以置信地看著男人的背影。“安分些。”他說道。

蘇染不語,這貨這麼厲害,蘇染肯定不是他的對手,硬碰硬行不通,那便智取。蘇染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安靜地跟在男人身後,尋找機會下手。

“你帶要我去哪?”蘇染試探性地問道。男人走在前麵一句話也不說,仿佛什麼也沒聽見,蘇染又問:“你叫什麼名字?”

“柳逸宸。”男人硬生生地吐出兩個字來,回眸直勾勾地盯著蘇染的眉心,嚇得蘇染氣都不敢喘。 忽然一根飛鏢急如星火地刺過來,柳逸宸趕緊拽住蘇染的袖子一個轉身,巧妙地躲過了飛鏢的攻擊,眼瞟過叢林,身後的青銅古刀早已急不可耐,柳逸宸一躍而起,茂密的叢林中閃現幾個倉皇逃竄的人影,一黑衣人貌似受了傷,跑的較為落後,恰巧被柳逸宸發現,柳逸宸粗暴地把他拎到地上一甩,把黑衣人弄的愣是嘔出幾口血,接著又十分不客氣地把青銅古刀架在那人的脖子上,不帶一絲的同情和憐憫,猶如湖麵波瀾不驚:“說,誰派你來的!”

黑衣人把頭轉到一旁去,似乎做好了要死的準備,正欲下手時,蘇染忽然說了一句:“他既不想說,那便帶回府中審問吧。” 柳逸宸思量了一會,將青銅古劍放回後背的劍匣中,不動聲色的走到一旁。 蘇染將黑衣人扶起來,緊跟在柳逸宸身後。黑衣人咳了幾聲,臉色一變忽而抽出一根銀針往蘇染腰間刺去,蘇染覺得不對,立馬推開黑衣人,柳逸宸疾步而過,挽住黑衣人的手,將銀針打落在地,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安分點,再敢動她,老子弄死你。”柳逸宸冷冰冰的喝道。

此後,黑衣人便沒有什麼動靜。 許久,來到一小巷內,未推門,便有花香飄出,渲染了周圍,暖暖的春風吹拂。推開門,一男子彎曲著背,手中的玉壺流淌出清酒釀泉,茉莉花與桃花的香味充嗜了整個院子,蘇染眯著眼,看不見男子臉部的輪廓,隻覺得他透出一股熟悉的氣息,又像遠離喧囂,不理世俗,隱居在外的仙人。 柳逸宸鬆開黑衣人的手臂,將他甩出好遠,又對男子說道:“你要找的人來了。”

男子抬起眸來,直起身,一副玩世不恭的暖笑透出來,蘇染還當是哪個世外高人呢,想不到竟是前幾天一起逛青樓的齊軒。

“齊軒?你找我來幹嘛?”蘇染見是老熟人立馬來了個三十度大轉變,毫不客氣地衝著齊軒嚷嚷道,“你不知道我很忙的麼?嗯?關鍵是還叫了這麼個死木頭去叫我,都快把我膽汁嚇出來了!”

齊軒聞言莞爾一笑,宛若春風,溫暖如陽光。 “是在下冒昧了。”轉而側眼瞄到了在地上的黑衣人。

柳逸宸垂眸似不在意的樣子,見齊軒餘光瞟著黑衣人,道:“不過是不要命的家夥罷了,明天我就會把他們老巢給端了。” 齊軒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不急,想必知道這人背後必大有來頭,不然怎麼會對我們的行蹤了如指掌?” 柳逸宸應了一聲便帶著黑衣人往後山去了。臨了時還瞥了蘇染一眼,蘇染在陽光下一身男裝笑的晃眼。

“蘇姑娘。”齊軒喚了一聲,蘇染回過神來,端坐於桌前與齊軒交談敘舊。

柳逸宸將黑衣人帶到後山後,眼眸冷冰冰地看著他,道:“來人。”

隨即出來三個彪形大漢,架起黑衣人就是一頓猛揍,黑衣人嘔出一口鮮紅的血液, 啐了啐嘴道:“拓拔公子當真不認識她是誰了麼!”黑衣人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曲著手,似有不甘,又似話裏有話。

拓拔公子?好像很多年都沒有人這麼叫他了,自從離了漠北便再也沒人喚他拓拔公子了。 柳逸宸那雙深邃漠然的眼忽然起了波動,黑衣人見此則更得寸進尺,嘴角勾起一絲狡黠的笑,眼神犀利,像是知道柳逸宸內心在想什麼。

“她們長得那麼像,你就沒有一點點動心?” 聞言不及半秒,柳逸宸的眼神又變得如同往常一樣清冷淡然,淡淡地說道:“我與柔兒的生死早已和紅夫人沒有關係,何況柔兒在五年前就死了,紅夫人何必咄咄相逼?” 黑衣人啐了一口血,冷哼了一聲:“夫人本不想參與拓拔公子的私事,可是如今這個女人回來了,夫人是怕公子你誤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