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等手中拿的幾張紙錢燒完後,拜了三拜,便將仡北拉到了一邊,問起柳曇,柳欣的事來。
仡北便聲敘起來。
“柳曇是我們銅礦上一任的頭,那家夥可了不得,力能伏虎,礦上沒有人不服他的。在越王伏擊她哥哥的戰鬥中重傷而亡。柳欣是他妹妹,是上一任大祭司的關門弟子,也是在那次戰鬥中被火燒死的,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雙心中清楚,仡北隻是一個外圍兵,也隻可能知道這麼多了,並不再問,靜靜的等待起來。
一直等到夕陽西斜,烏毒才幽幽醒轉過來,跪著的腳動了動,卻沒有站立起來,是乎是跪長了麻木了一樣。
雙快步趕了過去,將他扶了起來,找了一塊石頭坐好。
“我知道你很想知道這兩個人的事。不過我首先要感謝你,是你讓我鼓起了勇氣來坦然麵對這一切。
作為一個上門女婿,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上的門,在我們越國都等於丟掉了男人的尊嚴。
但是你卻能亳不在意,而且過得如此灑脫,作為過來人的我,似乎也沒有什麼放不下的東西了。”
烏毒得情真意切,絲毫沒有貶低雙的意思,但是雙聽在耳裏,心中卻有一種大喊一聲的崩潰感。
難怪這兩寨子裏的男女都嘻笑著看著自己。雙還以為是自己長得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招人羨慕嫉妒恨呢!他媽的居然是鄙視,這真讓人有些受不了,不由得讓雙抓狂起來。
“記得那年我十六歲,師傅、越王還帶著青青去大玄國探查情況,回來時帶回來一個十三歲的男孩和一個十二歲的女孩,一個改名叫柳曇,一個改名叫柳欣。
據師傅,這兩人是一個破落的雜耍班子賣出來的,他和越王要忙正事,自然不想討這個麻煩,是青丫頭用自己的手飾買下來的。
越王他也是寵孩子,也就將他倆帶了回來。後來師傅發現欣師妹很有鳥語賦,就收了她作關門弟子。
這樣,欣師妹就留在了我們那裏,師兄弟們都很喜歡這個師妹,青青也隔三差五的往我們院跑,當時院裏其樂融融,熱鬧極了。
兩年後,青青到了礦上監督礦工,柳曇和師妹就搬到了礦上,隻是時不時地回來向師傅和師兄弟們請教,那段時光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
烏毒語速緩慢地著,臉上還帶著甜甜的笑,似乎又回到了十七歲的年紀。
“哪你的那些師兄弟們呢?”雙好奇的地問道。
“死了,都死了。祭司是個讓人敬畏又高度危險的事業。這就像我們養蠱一樣,最後剩下的不會有多少的。
你看我的手臂,上麵一些奇怪的疤痕,都是被毒蟲毒蠱咬傷的,但是我命大,誰叫我是烏毒呢!
其他人就沒有這麼好運了,其中也包據我的三個徒兒。”
罷,烏毒麵現悲戚之色。
“那對不住了,烏大哥,又讓你想起你的傷心事了。”
“經過這些事後,讓我想起了大玄國用草藥治病的方法,我想用它替代養蠱,這可能是我下半輩子的事業了,所以我們今晚回去討論一下治病用藥如何?”
“這個沒問題。”雙爽快地答道。
“時候也不早了,太陽都快下山了,我們趕快回去吧!要不然趕不上晚飯了!”仡北有些焦急地催促道。。
“走”
雙扶起烏毒,一起向回程的路上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