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軍心(1 / 3)

柳青青帶軍日夜趕路,在途中遇到回來報信的人和中途返回的柳甲。

看了方猛寫的血書和報信人的講敘,頓時怒火中燒。這損失和她心中預想的差地別,盡然損失了一大半的人員,還有所有糧草,叫人怎能不痛心疾首。

不由得又加快了行軍速度,想更快速地到達了絕生穀。

越國抵擋大玄的三大屏障,分別是觀瀾山,絕生穀和怒江。

觀瀾山山高千仞,易守難攻,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隻有一個僅容一輛馬車通過的關隘口,而且從下上關,坡勢極陡,平時拉東西,馬拉不上,都是人馬並用,推上關的。

關隘口封門石有千斤之巨,要在關內開動機關才能移動,之上還常備滾木擂石等物,要不是夜晚突襲,這些守關器械都未發生作用,祁將軍跟本不可能拿下觀闌山。

絕生穀是一個長數十裏的狹長地帶,處於觀闌山後,成南北向,弓字形,四麵環山。

穀內各種植物茂密,種類繁多,年代久遠之後生出了許多障毒,由於越國人體質特殊,都能夠適應,但對外來人來,那是有來無回,由此得名,絕生穀。

方猛之所似敢逃到絕生穀內做修整就是這個原因。

怒江是由大玄境內流過來的一條江,截斷了觀闌山東西向的山脈,由北向南穿行,但到了絕生穀的弓字底部受阻,又改道為東西向,往東流,將南北分隔開來。

由於是受阻改道,水流拍打撞擊山壁的聲音如萬馬奔騰怒吼咆哮,因此得名怒江。

又因由北向南穿行經過的兩邊夾山大峽穀亂石叢生,暗流洶湧,水紋複雜,幾乎無船敢過。

東西向又將南北兩地一切為二,便成為了越國的第三道防線。

當柳青青經過怒江上的鐵鎖橋,到達絕生穀與怒江間的山上時,方猛正帶著人在絕生穀砍伐木頭,搭建營房,看起來也沒閑著。

當他看到柳青青帶人馬過來支援時,慌忙跑了過來,嗬嗬一笑道:“越王大人能親自來支援臣下,真是太好了,大玄國真是卑鄙,居然用夜襲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殺了我那麼多弟兄,我們一定要為他們報仇,以慰他們的在靈。”

柳青青沒有接下他的話頭,隻是麵無表情地向他下達命令。

“你讓所有人都放下手頭的工作,到搭建的營地集合,我有重要的事要宣布。”

方猛看她的態度冰冷,一來就要集合人馬,似乎意識到要出事,但也不得不照辦,他現在還沒有能和柳青青抗衡的資本,因為他什麼都丟光了,糧草,兵器,衣物,人員,全部都要依賴她補充。

不得不極不情願地叫人集合人馬,到了山上的新建營帳前。

方猛本來就瞧不起柳青青一介女流,但當著越國數萬將士的麵,也不得極不情願地單膝跪地向柳青青作報告。

“越王大人,除了外放的探子外,所有人員都已集齊,請越王大人示下。”

柳青青坐在一截木樁上麵無表情,隻是冷冷的吐出幾個字。

“將這次的戰損報出來聽聽。”

方猛心中一緊,這好象是要追究責任的樣子,便本能地產生了抗拒。

“我讓報信人帶過去的血書不是寫得明明白白嗎!”

“那就再一遍。”柳青青仍然堅持,不容他回避。

數萬的將士都看著這一幕,場麵靜悄悄的,顯得十分壓抑。

“除了逃出來的一萬九千一百二十三個弟兄,其他的人馬,糧草,器械全都折在關上了。”

方猛很努力地了出來,神色暗淡,臉色無光。

“那是誰的責任?”柳青青憤怒的大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