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月州祁元帥令,命手持貼身照者,有柳,方,仡,烏,四姓百姓一律不得入城,如有尋釁滋事者,一律按越國奸細捉拿下獄審訊,不得有誤。
“現在明白了吧!你姓柳,是這個禁止入城的四姓之一。”
“那我要急著買一些東回去怎麼辦?”中年漢子著急起來。
“唉呀!你真笨哪,讓你的鄰居給你帶不就完了嗎,隻要他不是這越國的四大姓,在城內城外,暢通無阻的。”
那檢查的士兵好心提醒了一句,中年漢子一聽,還真是這個理,便恭身行了一禮,謝過了那士兵,轉身回人群中找熟人了。
隊伍中的這四姓人士聽到那士兵的話,也都離開了排著的隊伍,開始找熟人幫忙,雙乘機搶了一個空出來的位置,後麵的那人似是有些不服,推了推他的後背。
“你怎麼插隊,後麵排著去。”
雙也不和他理論,伸手就是一兩銀子往後麵遞了過來,那人見他如此豪氣,拿了銀子便不再做聲。
雙心裏一喜,果然是錢能通神,沒有什麼是銀子搞不定的,除了這次的戰爭。
“下一個。”
終於輪到自己了,雙走了過去,拿出了自己的照身貼,也就是身份證,恭敬地遞了上去,貼子下麵還附帶著幾兩碎銀。
檢查的那個士兵,一拿就感受到了那沉甸甸的重量,手按住方字上麵的一點問道:“你就是萬桶。”
雙唯唯喏喏地答道:“對對對,人就是萬桶,今有急事,要去給老母抓藥,還請官爺行個方便。”
著,還真從懷中掏出了一張藥單。
心中卻在暗罵方猛不會辦事,讓他搞一張照身貼,他拿了他們軍隊原來搞采買的個貨的來,原本叫方桶,聽起來就別扭,看哪個桶是方的,桶都是圓的。
現在好了,被人叫飯桶,還得點頭哈腰的裝高興,真是悲催。
“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你去吧!”
那士兵將雙的照身貼遞了回來,雙急忙收好,千恩萬謝後才進了城,直奔城內最大的藥鋪而去。
看沿路的牆上,到處貼著尋求破障草的告示,雙發出了一種陰謀將要達成的嘲笑。
“下一個。”
藥童喊道。
“來了,來了,雙從排隊的前排趕緊衝到了櫃台前。”
“你是抓藥還是看病?”
“我抓藥,抓藥。”
雙趕緊掏出了藥方,遞給了藥童。
藥童拿起單子一看,發現上麵有幾味名貴藥材,價格昂貴,不是普通百姓能夠享用得起的。
便問雙道:“你身上帶了多少銀子?”
雙恭敬地回了一聲。
“人身上隻帶了二兩銀子,如果不夠的話,人想拿這本祖傳的醫書抵錢。
人家祖上是大鑫國太醫,隻是到了我這代人,窮得連書都念不起了,也不識字,留著也沒有用處,還不如拿出來抵些錢財,好給老母親看病。”
著著,還真情流露地擠出兩行清淚來,讓人動容。
藥童當然不敢擅自做主,看了看正在打算盤珠子收錢的掌拒。
“拿來看看吧!”
掌櫃心不在焉地隨口了一句,手裏還在繼續數錢。
藥童將那本封皮已經破損,頁麵已經發黃的“本草拾遺”遞了過去。
掌拒接過書,直接翻過了前言,真達草藥明的第-頁,破障草這三個字,立馬跳入眼瞼。
掌櫃一臉震驚之色,但還是強忍著激動的心情讀完了全頁,合上了書本。
“嗯,這本書還有些價值,還值些銀子,子錢,藥給他抓上等的好藥,另外再給他十兩銀子。”
掌櫃吩咐完,便不再管事,自行往後堂去了。
這一本醫書換了一副藥和十兩銀子,引得後麵看病抓藥的人羨慕不巳,隻恨自已家祖上沒留下幾本來。。
雙拿了抓的藥和十兩銀子,立馬出城,消失在了臨月城。
心裏還在罵著那個掌櫃是個奸商,告示上寫著賞金百兩,那家夥連個零頭都沒給他,真正的無奸不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