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家沒有你這個慫包的女婿,大男兒自當為國建功立業,看你也長得人高馬大的,怎麼就沒有一點血性。躲在家裏清閑快活。

改日到我帳下當兵。得到我的認可才可以叫嶽父。”

方猛一臉嚴肅的指著真無一的鼻子,訓斥起來。

這還是看在芳菲的麵子上,要不然就不止訓斥幾句,這麼簡單了。

“是,是,嶽父大人教訓得是。”

真無壹低頭唯唯諾諾地回答。

“爹,大興寨的男人是不用服兵役的,再了,按三丁抽一服役的話,雙也算是替家裏服役了,你就別再為難他了。”

芳菲抱著孩子邊抖邊,維護丈夫。

“哦,我倒是忘了。”

方猛坐回位子,回了一句,不知是真忘還是假忘。

雙他爹真省事,端著酒杯正準備過去認一下親家公。一看這架勢,立馬焉了下來,坐回了原位,獨自喝了那杯悶酒,跟柳青青行聊起了家常。

仡濮則坐在桌上,跟幾個上來敬酒的古月寨主們聊起了這次進攻大玄兩州的情況,吹噓自己讓人偽裝成大玄軍的功績。

吵吵鬧鬧,大聲喧嘩,生怕人們不知道一樣。

“我呸,你們還好意思,哪次衝鋒攻城不是我們柳寨的人衝在前頭,城破後你們搶那些商家,富戶,縣衙,府庫,比誰都快,你們誰敢搶的比我們攻城的少,你們摸摸自己的良心,是否對得起我們柳寨攻城死傷的兄弟們。”

柳乙指著那群吹噓的,一頓臭罵,總算是出了心中一口惡氣。

在軍中仡濮和方猛是正負主帥,柳青青沒去,沒人為其做主。

今總算找到了機會,就一股腦地發泄了出來。

頓時全場靜得鴉雀無聲。

柳大錘趕緊下了座,要將柳乙拉回來,並賠禮道:“年青人喝多了,胡言亂語,大家不要見怪。”

柳乙掙開柳大錘的手道:“我沒有醉,我沒有醉,是這裏有些人醉了,自以為帶人攻下了兩座沒有守軍的州,就洋洋得意。

試問,如果我們麵對的是沒有被火燒的10萬大玄軍,在座的各位是否還能在這裏談笑風生?

一場慶功宴。被他這麼一鬧。搞得死氣沉沉。

“大家不要會錯了意,柳乙的意思是讓大家居安思危,警鍾長鳴,不要隻顧眼前,還要想想以後。”

雙接過話頭,把柳乙的意思帶問了一個好的方向。

“神使這……。”柳乙向雙走了過來。

“今是個好日子,就讓大家高興一下吧!功勞不分大,都是大家齊心協力的結果。一根筷子很容易折斷。但一把筷子就不容易折斷。團結就是力量,無論是治國治軍都是治人,一個人管不了下,將軍也管不了每一個兵。要抓住關鍵。”

雙給柳一提點了一下。

“啪啪啪……”

“很精彩,很精彩。總結得很到位,看來你這本書我是永遠也讀不完了,每次都以為讀到了最後一張,翻頁後,總是有新篇章。”

柳青青輕拍著巴掌道。

“越王大人取笑了,讓我無地自容啊!”又又謙虛了一句。

轉過頭來,看柳乙還未走,便又問道。

“有事。”

“也沒什麼大事,就想讓神使大人給我講講火燒大玄軍的細節。

期間雖然有局部參入,但了解的情況並不具體。

柳乙倒是個好學生,倒是不恥上問,令雙都有點猝不及防。

雙哪是個打仗的料,隻不過是鬼點子比常人多而已,具體讓他講出個1來。還真不行,忙推辭道:“此乃軍事機密,不便多講。”

想就此敷衍過去。

“我也想聽一聽你當時是怎麼想的?”

柳青青助威道。

“老夫也很有興趣。”

烏毒端著酒杯,把一張喝得微紅的臉湊了過來。

“雙兒,講講唄,免得寨裏的人問起來,你爹答不上來,不就顯得丟人了不是。”

真省事也是閑的蛋疼,沒有人陪他話,就給兒子添堵來了。

雙一臉無奈地白了他一眼,坐正了身子,按照孫子兵法裏的時,地利,人和這一套,給在座的講敘起來。

贏得一陣陣的讚歎聲,和掌聲。。

但在越國寨民的心裏,這就是神的力量,火神的力量。

越國古老的傳,三足金烏的預言實現了,火神使者下凡的預言也實現了,真的是挽江山於即倒,救民於水火,火燒了大玄強兵。神使之威名,無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