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和寶音來到當中的大突突包,發現所有人都圍成了一個圓,沿突突包的邊沿站著,看著突突包的中央。

在突突包的中央,正躺著一個八九歲的孩子,孩子的身旁成六角形放著六個火盆,一個頭發胡子眉毛都擰在一起,分不清麵目,隻能看見一雙眼睛的幹瘦老頭,手拿著手鼓正在圍繞著孩子有節奏地唱著跳著。

唱的歌詞大意是讓偉大的騰格裏保佑孩子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之類的吉祥祝福語。

“這個儀式還有多久才能結束?”雙問寶音。

“快了,你剛才偷吃沒吃飽,等得不耐煩了吧?”寶音公主會錯了意道。

“沒這回事,等儀式結束後,你把那個叫額爾德木圖的野人弄過去吃飯,我和侯魯格單於有話要談。”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除非你告訴我你找侯魯格單於談什麼?”

寶音公主有些不滿,開始講起了條件,但沒計較野人之類的話題,反而覺得很新鮮。

雙看也不是什麼不能見人的事,便和她了,不過她這喜歡刨狠問底的可慣,雙可不怎麼喜歡。

“我要和候魯格單於談談兒子的病情,有這麼一個神棍在這裏,不利於我的發揮。”

“你還會治病。”寶音有些意外。

”好了,要結束了,你去把那個野人弄走,我去找侯魯格單於。”

“唉……,這次祈福儀式總算完成了,想我年輕的時候,這都不算事。”額爾德木圖做完了儀式後,氣喘籲籲地發出了一聲感慨。

“額爾德木圖辛苦了,請到包外休息片刻。”侯魯格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感激之情。

一雙細膩的手抓住了額爾德木圖的肩膀。

“額爾德木圖爺爺,我請了一個越國廚子,專門給你做了非常好吃的越國美食,要不要去嚐一嚐啊?”

“就你這丫頭了解我,在哪?快帶我去。”

額爾德木圖得喜滋滋的,看來隻要是人,都對吃有著濃厚的興趣的。

額爾德木圖走後,侯魯格走到孩子的身邊蹲下,一臉愛憐的親扶了一下烏那嘎的臉龐,臉上的擔憂似乎也多了一分。

“侯魯格姑父,能否讓我看一下烏那嘎表弟的病。”

雙站到了侯魯格身後請求道

候魯格突然一驚,轉頭望向雙。

“你會看病。”

“不瞞姑父,我可是越國最好的醫生。”雙吹牛不打草稿。

“你也不早,我以為你就會打仗,既然是這樣,姑父也不跟你客氣,快,快請,你一定要盡力治好你表弟的病,我就這麼一個健全的孩子了,你一定要救救他。”

侯魯格此時已經放下身份,顯得平易近人,拉著雙的手個沒個沒完。

雙順勢安慰了侯魯格一把。

“放心,我一定竭盡所能,治好表弟的病。”

雙彎下腰,把了一下脈,發現脈像顯浮數之象,應屬風熱症狀,又摸了摸額頭,發現高燒不退,還引起暈厥症狀。又匍匐側耳聽了烏拉嘎的胸前,發現肺部有雜音,像拉動的風箱,經這種種跡象分析,雙發現這應該是他生前最普通不過的兒發燒引起了肺炎,他這屬於很嚴重的了,搞不好,會危及生命。

但這個世界沒有吊瓶可打,要不然一瓶下去就解決問題了。看來還得用傳統的中醫了。

“烏那嘎生病後是不是有咽喉發炎吞咽困難的情況?”

為了進一步確定病情,傷問起了烏那嘎生病的一些細節。

“有的,自從生病後就不想吃,喉嚨疼,我們也讓人從大玄抓了藥,但是吃了總沒有起色,還越來越嚴重。”真有慧邊邊“嚶嚶”的哭泣,為沒有照顧好孩子心中愧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