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子是誰,趕跟老夫搶病人,心老夫對你不客氣,騰格裏會懲罰你的。”
額爾德木圖一把抓住雙的衣領,那矮的身材,野人一樣的毛發,掛在雙的脖子上,就像一隻猴子一樣可笑。
“額爾德木圖巫神是我們波曰特草原騰格裏的繼承者,是有才學有智慧的大學者,像給烏那嘎治病這種事,就無需您親自動手了,交給我侄兒這個輩算了。
走,走,走,剛才待慢了,我們現在一起去喝一碗,為我們的騰格裏幹杯。”
候魯格給額爾德木圖戴了半高帽,拉起他便走。
額爾德木圖邊走邊問:“要真是你侄兒那就算了,怎麼我以前沒見過呢?”
“是我夫人的侄兒,叫真無雙,現在是越國派來的使臣,你回去可得替我向大汗美言幾句。”
“那是一定的,你馬部候魯挌單於的麵子我還是要給的。”
話間又回到了原來的包內,兩人便興致勃勃的吃喝起來。
“誰給我當向導?雙問。
“我去。”
賀蘭挺身而出,還像有股子年輕人的衝勁,雙不由得又高看了他一眼。
“大王子,還是我去吧。”巴根接話道。
他是候魯格的侍衛,當然不能讓王子有失,這是職責所在,沒什麼可的。
“都別再爭了,都去吧,快去快回。”
雙是個果斷的人,最不喜歡婆婆媽媽拖時間。問明了麻黃桂枝的可能存在地點,一行五人備好火把布魯“一種彎形的防狼神器”策馬而去。
已經走了三個地方了,也隻找到了一味麻黃,如果再找到桂枝,從藥包中分揀出杏仁和甘草就可以配成一副麻黃湯了,我們還要加快速度才是,色已經暗下來了。”雙有些失望,提醒眾人加快進度。
“我無所謂,反正好玩就行。”
寶音顯得沒心沒肺,還無聊的將麻黃從節節當中拉開,夾在頭發和眉毛上,要多無聊,有多無聊。
“如果黑了,有可能遇到狼的,那可不是好玩兒的,輕則重傷重則喪命,沒你想象的那麼好玩。”巴根打擊了一下寶音的氣焰,給她澆了盆冷水。
“那我們還是趕快到下一個地點吧。”賀蘭催促了一句,這一行人中數他心中最急,雖雙心中也急,但他是醫生,知道病情會怎麼發展,急在找藥。賀蘭則是那種無知的幹急,盼望著藥一到,病就除的那種。
在草原上為數不多的一個灌木叢中,雙舉著火把,終於在灌木叢中找到了桂枝,並用匕首將它砍了下來。
正當他收刀轉身準備走人時,突然兩顆閃亮著幽幽綠光的發光點向他撲了過來,帶起了一陣急風,吹得火把的火焰向雙自己這邊一偏。“
雙此時已收了匕首,隻好拿火把橫掃過去。那狼被掃飛了出去,跌落在了了灌木叢中,嗷嗷直叫。雙放低了火把,以防那狼從地麵反撲,邊退邊喊。
“有狼。”
“嗷……嗚……。”
“不好,有狼群,我們快撤。”
一直在一旁沒有話的查幹巴拉急切地道,顯然是對此頗有研究。
“你怎麼確信是狼群而不是獨狼?”
雙此時已經退出了樹叢和眾人彙合。
“這是狼王召喚狼群的聲音,獨狼的叫聲不是這樣的,乘他們還沒有集結完畢,我們先衝出去要不然隻有死路一條。”
話間,樹叢中,山丘上,洞穴裏,深草處,不時的傳出嗷嗷的叫聲,頓時叫聲響成一片。
又適逢月圓之夜,在月光的照射下,黑夜中漫山遍野綠幽幽的眼睛,猶如漫山星辰,幽深而令人恐懼。
“怎麼會有這麼大的狼群,少也有上百頭狼,你們馬部這幾年沒有掏狼窩嗎?”查幹巴拉問。
“當然掏了,但根據祖訓是輪流換地方掏的,去年沒有掏這一帶,原本打算今年掏的,哪知道狼群形成了這麼大規模,我們還是先撤為妙。”巴根回道。
寶音和賀蘭從來沒見過這種陣仗,坐在馬上有些六神無主,但還不致如癱軟如泥,畢竟草原上的孩從訓練掏狼窩的,對狼沒有什麼很大的恐懼感,隻是數量太大一時接受不了。
“別廢話,這次衝圍我打頭,查幹巴拉位於左邊,護住寶音公主,巴根走在最右邊,護住中間的賀蘭,如果狼群從後麵逼近的話,巴根斷後,賀蘭守右路,護住寶音公主,明白了吧?”雙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