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越國帶了一點禮物,我先去拿,你們稍候片刻。”
雙想到了自己帶的煙酒,正所謂酒後一枝煙,快樂賽過活神仙,草原上的男人們應該都喜歡這一口。
走了兩步,經過烏拉嘎的包旁,雙便想順便進去看看他的病情。
雙掀開簾子一看,隻見烏那嘎騎在一隻木馬上,揮動著一隻馬鞭,使勁抽打著馬屁股。
嘴裏大喊著:“駕,駕。”
雙腿蹬地,使那木馬不停地向前一縱一縱的移動。看起來還真有點騎馬的味道。
真有慧則跟在後麵邊跑邊喊。
“慢點,慢點,心摔著。”
一臉慈愛。
可能聽到掀簾子的聲音,轉過頭向門口望了過來。
“就姑姑一個人照顧烏那嘎嗎?其他人呢?”
雙就是隨口一問,關心一下,畢竟原來像有幾個人照顧的。
“唉……,他們這幾也都累病倒了,都各自回去休息了。無雙你來的正好。你再給烏那嘎看看。這孩子命苦,他娘生他時。因難產大出血而死。是我一直帶大的,就像我親生的一樣。”
真有會向雙這個假侄子倒出了一肚子苦水。
“娘,這個大哥哥是誰?”烏那嘎停下木馬,向雙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他是我的侄兒,也就是你表哥,就是他救了你,為了給你采藥,都差點被狼給吃了。”
雙也不知道他幾時知道這件事的,經她這一提,自己反而一時有些不好意思。
“謝謝表哥。”烏那嘎禮貌的道了一聲謝,準備繼續騎馬。
雙走了過去,把脈聽音打斷了他。
一劑藥就好了三層,這在原來,得十半個月,估計應該是體質的問題。
於是將診斷結果跟真有慧了,轉身欲離開,回到自己的包內,拿煙酒。
身後卻傳來了真有慧的聲音。
“無雙,你也給我的姐妹們看看吧。”
“好的,姑姑。”雙隻得順口回了一句。
出了大突突包,進了自己的包內,拿了煙酒,雙便急忙趕往進餐的包內,看眾人都等著他,估計是想看他給自己帶來了什麼好東西,以滿足好奇之心。
“這是我們越國釀造的好酒,特地帶過來給各位分享一下,如有好的建議,還請不吝賜教。”雙完,躬身把酒給在座的都滿上了,退回到了自己的末座。
“來,先敬我們偉大的騰格裏。”
侯魯格帶了個頭,眾人也都跟著站身來,將酒碗裏的酒往大地上拋灑出一些來。
“喝,候魯格按往常喝馬奶酒的分量,一口氣喝了半碗,不由得嗆得直咳嗽,一股酒勁直從臉上紅到脖子根,待得順了氣,直呼道:“好酒,好酒,想不到這酒勁,就如我們草原上的烈馬一樣烈,我喜歡。
雙決定下位給眾人敬酒,按地位,他得先給侯魯格敬酒,但按長幼,他就先得給額爾德木圖敬酒,最終權衡再三,還是決定按長幼敬酒,候魯格看在他喊他一聲姑父的份上,應該不會與他計較。
“額爾德木圖巫神,我敬您,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雙見到老人就隨口彪出了這句話,也不管他現在來的這世上有沒有東海呀!南山呀!什麼的。
“夥子,看在你對我如此尊敬的份上,昨的事我就原諒你了。”
額爾德木圖一口下去,臉上就巳紅光滿麵,已有些微醉的跡象,原來他酒量不大,隻是喜歡喝而已,這回又遇上了雙帶來的高度酒,才喝了半碗,就已經有些暈暈乎乎了。
“那是,那是,您大人有大量,怎麼會跟我這樣一個輩計較呢?回頭再送您壺。”
喝酒的人,就是爽快,雙使出了一招,以柔克剛,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還指望著這老頭給他在大汗麵前美言幾句呢。
“看不出來,你還是一馬屁精呢?”
寶音公主感覺受到了冷落,歪著頭嘲諷雙。
“哪裏,哪裏,尊老愛幼乃為人之美德,應該的,應該的。”雙回擊了一句。
“得對,夥子,我看好你。”
“那就謝謝額爾德木圖巫神了”
雙敬過額爾德木圖,便轉向了候魯格。
“姑父請。”
“請,這次要謝謝你,烏那嘎的事讓你費心了。”完爽快的一飲而盡。
“幹,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都是一家人,不兩家話,顯得生疏。”
賀蘭此時忽然開竅了,忙給他們把酒倒滿。
“姑父我無以為報,我看你初到草原,還沒有坐騎,就送你幾匹好馬吧!吃完後隨我到馬場,隨你挑,我馬部別的不多,就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