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雙求之不得,哪裏還敢推辭,在草原上沒有馬還真不行,曾經聽人,望山跑死馬的。
“請。”雙對著查幹巴拉幹了一大口。
“請,”查幹巴拉也是一樣,幹了一大囗,沒有言語,有種英雄相惜之感。
“都敬了酒了,也不敬本公主,是不是瞧不起本公主呀?”
寶音公主坐一邊無聊,看他敬酒有有笑的,故意找茬,想給雙點難看,讓雙下不來台。
”我的姑奶奶,我怎麼會把您給忘了呢?您可是最後的壓軸戲,是重中之重,關鍵中的關鍵,來,敬您。”雙急中生智道。
寶應公主想了想道:“壓軸戲好像也聽我哥過,不過他不會唱,你給我唱一段,我就放過你。”
雙想不到這樣也能被抓住尾巴,也真是服了寶音公主找茬的能力。
“甚好,甚好。”額爾德木圖附和道?
雙哪裏唱過戲,不過依稀還記得川劇變臉中的幾句經典,便拉開架勢,有模有樣的唱將起來。
“藍臉的竇爾敦,盜禦馬。
紅臉的關公,戰長沙。
黃臉的典韋,白臉的曹操。
黑臉的張飛,叫喳喳……。
唱的聲情並茂,鏗鏘有力,連雙自己都懷疑,淹死的這子以前是不是唱過?
“啪啪啪……。”掌聲響起。
“好……,唱的好……,雖然不明白唱的是什麼,就這氣勢和唱功也是了不得。”額爾德木圖稱讚道。
在這件事上,雙想不到和他還是個知音,估計他跳大神時唱的,和這有相通之處!最鬱悶的是,雙一時沒反應過來,直接用四川話唱的,還好他們聽不懂,要不然又要揪出許多辮子。
“原來這就是唱戲呀!”寶音公子拍著巴掌,一臉驚喜,總算又弄懂了唱戲是怎麼回事。
“你讓姑父也算是長了一回見識,我還是第一次聽有唱戲這麼個玩意。這和我們草原拉馬提琴的唱藝人有異曲同工之妙!”候魯格跟著發了一通感慨。
“唱的不好,獻醜了,獻醜了。”
雙忙謙虛的表了個態,回桌咬了幾口羊腿壓了壓酒勁。
鄰桌一隻手伸過來,推了推他。
“表哥,表哥,你不是吃完了教我練功的嗎?”賀蘭提醒了雙一句,怕他喝酒喝忘了。
“沒忘,沒忘,耽誤不了。”雙給他吃了顆定心丸。
“賀蘭你不覺得應該敬各位長輩一碗嗎?你要向你表哥學習的東西太多了,差得也太遠了,怪不得她能在短時間內名聲鵲起,做到越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名震三國。
從近日的表現來看,的確是能文能武,能屈能伸,是不可多得的治世之才。”
侯魯格提醒兒子,順帶評價了雙一番,弄得雙都有些不好意思,隻好假裝喝酒。
起酒桌文化,還真是貫穿了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曆史,有好的一麵,也有壞的一麵。
商紂王酒池肉林,失了江山。漢高祖劉邦,鴻門宴上撿了一條性命,開創了大漢江山。更絕的是宋太祖趙匡胤,杯酒釋兵權,直接當上了皇帝。
所以酒桌文化藏著大學問,不得不學。還好,雙對此是無師自通。
“侯魯格叔叔真是慧眼識英雄,我也這麼認為。”寶音火上澆油,搞得雙的臉都要扣到酒碗裏了。
“額爾德木圖巫神請。”
賀蘭得到提醒,依樣學樣給在座的一一敬酒。
又一輪過後,雙給一人發了一支煙點上,當然不包括寶音和賀蘭,在雙的潛意識裏,女孩子和孩子是不可以抽煙的。實際上他在這個星球的年紀也大不了他們兩歲的,隻是他自己一直還把自己當個中年人看,而且自己毫無所覺。
“不知道跟我的旱煙相比怎麼樣?”
額爾德木圖邊抽邊吐出了一口煙霧,邊道。
“咳咳咳……。
坐在包內的寶音深受其害,嗆得咳嗽了起來,也不顧眾人,徑自下席走了,查幹巴拉嘴裏叼著煙跟了出去。
“嗯,好煙。解酒提神。”。
候魯挌似乎也是此道中人,嘴上叼著煙,完全是一副忘我享受狀態。
賀蘭又拉了雙一把,雙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隻得跟著賀蘭向外走,臨走前一向正左享受煙草的二人告了辭,並一人送上了一包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