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海伸過頭來問道:“剛才你怎麼不將萬仁放倒,傻瓜都看得出來,他後來不行了,你隻要輕輕鬆鬆,就可以將它放倒,不會真是和我父汗達成了什麼交易吧!”
“我哪是那種人,實話告訴你們吧,我根本就不會摔跤,剛才那一招叫,是以靜製動的招數,遇強則強,遇弱則弱,可達四兩撥千斤之效,就是有個缺點,製住了別人不能動彈,一動就不靈了。
其實後麵還有一套動的太極推手,那才是好用的武術,隻怪我劉老爹隻教了我這個半瓢水,把實用的帶棺材裏麵去了,是怕我傷人。”
雙終於出了大實話,聽得樹海和阿齊滋張大的嘴巴。
“原來如此,那也怪不得你。”
樹海表了同情。
阿齊滋看赤那可汗又開始吆喝了,忙問道:“這回壓那個。”
樹海看了看場地上站的兩人,都是突突這邊的人,心中也有了些底。
“壓我們蒼狼部的那人,靈蛇部的那人估計沒戲。”
阿齊滋一聽,忙又興衝衝地翻本去了。
“你明跟哈丹巴特爾學摔跤吧,摔跤是巴特爾大賽上很重要的一環,如果你拿不下來,那就很難達成要寶音這個目標了。”樹海語重心長的道。”
“行,我聽你的。”
雙答應一聲,畢竟學一技防身也不是壞事。
隨後比賽又進行了兩場,直到色大亮,赤那可汗才宣布散席,場上眾人也都疲憊不堪,回包內睡覺去了,雙也加入了瞌睡蟲大軍。
“雙,氣太熱了,我給你兩毛錢,你去買兩根冰棍過來解解暑。”
劉青山此時正身穿道袍坐在量城市人民廣場的樹蔭下,左手拿一幌子,上書劉半仙三個大字,左右又有四行字,名曰,上知文,下知地理,古今中外,無一不通。右手持一浮塵,腰上還掛著簽盒,戴一墨鏡,在沒有生意時給雙講完了人民廣場的曆史後,掏出兩毛錢,讓雙買冰棍解暑。
“原來這個人民廣場解放前是個殺人的屠場,聽著好嚇人。”
雙聽完後接過錢嘟囔了一句,一路跑,買冰棍去了。
“劉半仙,你這屬於占道經營,搞封建迷信活動,有礙量城市的精神文明建設,罰款五塊。”
隔著墨鏡,劉青山看到一胖一瘦兩個穿城管製服的年輕人,一左一右的將他堵在了中間。
劉青山心中咯噔一聲,心裏暗叫一聲壞了,口中卻苦苦哀求道:“兩位差大哥,本生意,根本賺不著什麼錢,算一次命也就5毛一塊的,今還沒開張,真沒錢交罰款,請二位體諒一下老道。”
那胖城管開口道:”既然沒開張,那麼我們就給你開個張,算得準的話,我們就不罰你的款,但以後不許再在這裏裝神弄鬼,騙大娘大媽的錢了。”
劉青山解釋道:“我這可是玄門正宗,絕非那些招搖撞騙之徒可比,請二位報上生辰八字。”
兩人依言,報上了年月日時辰,劉青山將之轉成農曆,然後用幹地支標出年柱,月柱,日柱和時柱,然後開始推算祖基,父母,配偶,子嗣,命官,胎元,大運,運,流年,得兩人連連點頭。
劉青山最後看了兩人一眼又道:“我看二位今日印堂發黑,今日必有血光之災。”
本來兩人已有放過他的意思,一聽此言,便又怒氣衝衝起來。
“我看你今出門沒算到你這些招搖撞騙的東西會被收吧。”
完一人搶愰子,一人搶簽盒。
劉青山情急之下,左右一浮塵,拂花了兩人的眼睛,一招左右太極推手,將兩人推了出去,那胖子撞在了花壇上,頭破血流,那瘦子摔出去滾了幾滾,倒趴在地上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