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音,我們去拾柴火吧!”雙提議道。
“好那,我們走。”
雙站了起來,跟山坡上下來的寶音一起,向前麵一片灌木叢走去。
雙一邊拾柴火,一邊問寶音道:“你恨他嗎?”
寶音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也不知道該答些什麼,隻是心事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個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愛和恨往往交織在一起,愛之深,恨之切,每個人都有愛有恨的理由,就拿你父親失蹤這些年來,如果他當年不失蹤,你母親或許不會死,你奶奶也不會哭瞎雙眼,你們一家或許可以其樂融融的生活在一起。
但現實很殘酷,他在戰場上失蹤了,造就了你們現在的結局,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我們隻有麵對他。
再你爹現在回來了,也想盡力彌補對你們以前的缺失,你應該打開心扉,接受他才對。”雙這番話得語重心長,連自己都懷疑這話是怎麼從自己的口中出口的。
“昨夜他和我奶奶聊了很多,我從未見到奶奶臉上的笑容笑得如此燦爛,奶奶昨夜也睡得很安詳,沒有像往常一樣半夜驚醒,要去找兒子,他在我奶奶的心目中,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哪怕是大汗和我這個孫女,我不接受他又能怎麼樣,讓我愛他,我愛不起來。”寶音出了他心中的無奈。
“這也不能全怪你,畢竟你從出生就沒有和他生活在一起,以後一起生活就會慢慢習慣了,他是一個好人,是你和他相處的時間不長,體會不出他的好來。”
“你們倆幹嘛呢?我們帶了柴火過來了,雙你快過來弄,好讓我再次嚐一下,正宗的啤酒擼串的滋味。
樹海叉著腰,在哈丹巴特爾身旁喊著,阿齊滋和賀蘭也在旁邊,正在從馬背上往地上卸東西。
”謝謝你治好了我奶奶的眼睛。”
雙一愣,聽到這句話總有些怪怪的。
“你腦子沒毛病吧,這事你還跟我客氣,心病還需心藥醫,這事你還得感謝你爹,我隻不過順勢而為之,算不得什麼的,我們過去吧,別讓他們等急了。”
雙抱起了剛才拾的幾根柴火,向樹海他們走去。
不一會兒,麻辣味的烤串烤的噴香,幾人席地而坐圍成一圈,開了酒桶木塞,你一碗我一碗就著烤串,開懷暢飲起來。
寶音和阿來夫則喝起了葡萄酒,三碗下肚,樹海的話匣子就打開了。
“真懷念啦!仿佛又回到了當年大排檔吃路邊攤的情形。”
“成都的大排檔烤串就是這個味,我喜歡,雙你的廚藝可真好。”阿齊滋向雙伸出了大拇指。
雙很自豪的答道:“那還用,我的手藝很牛吧。”
“你們什麼呢?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為什麼你們讓他來也不叫上玉龍一起呢。”
寶音指了指賀蘭,又突然有所發現,吃了一驚。
“咦,你的左手怎麼好了?”
“是表哥托阿齊滋王子給我打造的一個鐵手,雖然比真實的差,但有些功能是真手也做不到的,你看。”。
賀蘭將酒碗放在地上,抓起地上一兒臂粗的木材,稍一用力,那木材便斷為了兩截,已經超越了人力所能力的這個範圍,令哈丹巴特爾看了都有些吃驚,不禁想到,那如果是個人的手臂或者兵器,結果也不會好到哪去,雙三人倒並不奇怪,機械的力嗎!就是這麼暴力。
“看來玉龍假扮我的這段時間裏,你們相處的很融洽,要不然就不會多此一問了,實話告訴你,他現在還不值得我們全麵的信任他,今在座的,才是最值得信任的人,你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