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衣十八跌(1 / 2)

山穀還是原來的樣子,看到這裏的一草一木,都讓雙心中沒有來由的生出一種親近感,或許隻有這裏才是他心靈的避風港。

阿來夫正在逗花玩兒,哈丹巴特爾和寶音正在穀底他們訓犬的樹樁旁談著什麼,看起來很生澀,因為寶音的臉一直都朝向了另外的方向話,也沒有麵對麵的回答,但比剛見麵的時候好了很多,總算是不那麼抗拒了。

這時他身邊的黑風突然向雙這邊衝了過來,他們這時才終於發現了雙向他們這邊過來了。

雙拿出還沒啃完的一塊牛肉幹喂了黑風,並摸了摸他的頭,這才一個多月沒見,黑風就長得像隻牛犢了,有他當年在兵工廠退役下來看場的德牧犬的體量了,估計還有得長。

“讓你寫個譜子真難,再等下去太陽就下山了。”

阿來夫本來離得近,率先跑了過來,抱怨道。

“給,我的爺,你把笛子給我,記得聽好,我隻吹一遍,你再自己慢慢摸索。”

阿來夫便將笛子遞了過來,於是一曲充滿著淒婉而又充滿希望的曲子開始在山穀內回響起來。

“好好聽,但是聽了覺得很難過。”阿來夫接過雙遞回的笛子道。

“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寶音走近了問。

“空之城。”阿來夫看著譜子上寫的名字回答道。

哈丹巴特爾走過來看了看,又看了看雙道:“多的話我就不了,你跟我來吧,我們家之所以多次都能夠奪得大賽的巴特爾,是因為我大哥,他根據看人摔跤和自己實踐總結出來,一套摔跤技,叫,從此草原上未逢一敗,為後來的我們奠定了奪得巴特爾的基礎,我現在就將它毫無保留的傳給你。”

雙跟著哈丹巴特爾邊聽邊走,不一會兒就到了穀底那個平坦的場地。

“好,現在你像平常摔跤手那樣攻擊我。”

雙學蘇合的樣子,抓了過去,手還未抓住人,就已經跌倒在地。

第一招,斜步單鞭,當敵人用右拳向我胸部或咽喉擊來時,我速用右臂向左下弧形沉掛敵的右肘彎部,一抖急轉,接著回手用掌背,臂向敵右麵頸部鞭出,右腳在下向前逼住其左腳外側,上下合勁,將敵向後跌出。

要領就是沉掛敵肘要及時,斜步單鞭要上下同時發力。

“再來。”

“第二招,玉女穿梭,……”

哈丹巴特爾跟雙邊練邊講,一直講到第十八招,截拿絆扣。總之不能與敵硬扛,要達到四兩撥千斤的效果,這才是精要之所在。

雙似乎突然明白過來,這怎麼和太極有些相通,在接下來的喂招中,雙將太極和融合在了一起,居然屢試不爽,贏得了哈丹巴特爾的一陣稱讚。

“不錯,就是這樣用勁,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掌握了其中精髓,我們真正不留手試一試。”

兩人切磋了數局,各有勝負,此時兩人已氣喘籲籲,便不在比試,坐在地上調息休息,雙一看太陽已經快下山了,不由得想起答應了阿齊滋的事。

“阿來夫,想不想吃烤串?”

雙向正在摸索吹奏的阿來夫喊一嗓子。

“想想想,你給我們做嗎?”一到吃,阿來夫立即停止了吹奏,問了起來。

“去將你大哥,阿齊滋和賀蘭都叫過來,我們就在這生火燒烤,記得將我帶來的佐料和阿齊滋帶來的酒還有羊肉一起帶過來,我這次去沙陀專門還給你帶了一桶葡萄酒,讓你和寶應也品嚐品嚐。”

“有馬奶酒好喝嗎?”阿來夫好奇的問道。

“當然。”

在得到雙肯定的答複後,阿來夫懷著好奇的心情,一溜煙地跑了,獨自剩下還在數狗尾草的寶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