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爾大賽捌(2 / 2)

隻聽“撲通”一聲,萬仁被絆倒在地,雙欲挺身起來,手腳配合,雙管齊下,用阿齊滋的鎖技鎖住萬仁。

萬仁一看不妙,立即開始打滾,讓雙直不起身來,哪知三滾之後,兩人同時出圈,此局也隻能算作了和局。

“父汗,色已晚,是否明日再戰?”

樹海看色已經暗了下來,如果是以往,早收工了,今是戰勢呈焦灼狀,所以拖延了時間,看看不能再拖下去了,特來請示。

“燃上火吧,挑燈夜戰,直到決出今日的摔跤巴特爾為止。”

“是,父汗。”樹海答應一聲,安排人手點上了火把。

樹海有村海的考慮,他認為雙已經勝了一局,原因應該在體力上,如果休息一晚,完全恢複,再勝一局應該沒有問題。而赤那可汗卻不這麼認為,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現在他們兩人的體力都已經耗到了極限,能起決定作用的就隻有智慧,雙這方麵比萬仁強,勝麵會更大,如果到了明日,萬仁恢複了體力,雙的勝出幾率反而會變。

再者,決出了勝負,自己今晚也好睡個安穩覺,以免懸著的心不能落地。

熊熊火光之下,兩人汗如雨下,大口的喘息著,四隻眼睛在黑夜中放出精光,死死的盯住對手,像兩隻黑夜爭食的餓狼,隨時想要給對方致命一擊,但在對方沒露出破綻之前,雙方都顯得心翼翼,觀戰的人群也變得鴉雀無聲,跳動的心髒似乎也隨著比賽的節奏緊繃了起來。

兩人轉圈般的遊走,誰也不敢提前貿然出手,比賽呈現出一種微妙的僵持狀態,約莫半個時辰後,萬仁突然一改常態,直接一個餓虎撲食,向雙撲了過來。

這大出雙意料之外,雙哪敢跟他硬扛,在萬仁抓住他雙臂之際,倒地曲卷雙腿就是一招兔子博鷹,奈何萬仁死死的壓住了雙的雙腿,讓雙怎麼也蹬不出去,但萬仁也壓不下來。

雙不敢和他時間耗長,就著自己在地上的優勢,一擺身滾動起來。

萬仁也怕被他壓在身下,就這麼連續的又滾出了圈外。

本來出圈時應該是一個落地一個懸空,落地的輸,懸空的也不定贏,但是黑,他們兩人又滾得太快,裁判也不知道他們誰先出圈的。

他們自己專注著對方,更沒有管這事,裁判隻能按照上次的例子,又算作了平局,但緊接著問題來了,沒有打第4局的先例,作為記錄官的樹海又跑到了看台上請示。

“欠汗,你看這怎麼辦?”

“我們沒有打四局的先例,三局兩勝和三局一勝,總是勝,我現在宣布,真無雙為摔跤大賽的巴特爾,萬仁第二,玉龍第三,雙乎日第四,色不早了,大家散了吧!養足精神,觀看明日的比賽。”

赤那可汗麵色平靜地宣布了結果,顯得公正而無私,事實上哪有真正的無私,如果打第四局,雙不一定能勝,那就有可能有第五局,如果雙敗了,他將顏麵不存,現在有現成的台階下,為何不下呢!

他宣布第4名,也明顯有些拉攏布日古德的意思,隻不過做得很隱晦,不讓人察覺而已,但對布日古德來,已經很受用了,明大汗還記得他。

整齊的人群開始散亂開來,找人的找人,找馬的找馬,找錢的找錢,亂成了一鍋粥。

雙還坐在圈子外,正在大口的喘氣,突然一隻大手從身後拍在了雙的肩上。

“幹得好。”

雙聽出來是哈丹巴特爾的聲音。

“當然幹得好,師傅我壓你贏了十幾萬兩,快看。”

側麵阿來夫手上拿著一碟厚厚的銀票走了過來,後麵跟著寶音。

“跟你姐姐學壞了吧!年紀也不學好!”

不知什麼時候,赤那可汗也站在了雙的身後,輕輕的教訓起阿來來。

“嗬嗬嗬,姐姐的,搏一搏,馬變寶馬,她贏得比我還多。”

阿來夫不等完,就已經開跑了,順利的躲過了寶音憤怒的粟子。

“叫你出賣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阿來夫早躲到了赤那的背後,向寶音做起了鬼臉,吐起了舌頭。。

雙總覺得那句話好像在哪聽過,但一時也想不起來,休息得也差不多了,就隨眾人一道回去了。

當雙和樹海回到帳內時,阿齊滋正興奮的數著銀票,難怪賽完之後就沒見他的人影了,原來在底下悶聲發大財,令雙都後悔沒去壓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