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嘮叨了,現在人也走光了,我們動手吧,我都迫不及待了。”阿齊滋在旁邊催促道。
“魯全,你帶路吧。”雙吩附道。
“是的,將軍,請跟我來。”
魯全手拿火把,由戲園側門轉到一個大花園,再由花園又轉到了王府後的一個大湖,找來幾艘船,分三船向湖心的亭子進發。
湖心亭很大,約有十丈方圓,在月光和火把的映照下看出是一個八角亭,亭邊有八角圍欄,亭中心有一個石桌,8個石凳,地上畫著一個大的陰陽八卦圖案,將亭內的所有麵積都囊括其中。
“大家都不要動,站到亭子外的沿子上,待我來按照我師傅的方法,來打開這陰陽八卦鎖龍陣,如果錯了的話,湖內有什麼都將永遠上不來了,據我師傅,這個湖裏有龍眼,從古至今,從沒有幹過,當年王府選址也是因為這裏有龍氣才選在這裏的。”
魯全完後,用一種奇特的步伐在庭內走來走去,時不時配合著步子,轉動石桌石凳,忙活了好一會兒,隻見“吱”的一聲,石桌石凳移動開來,露出了一個向斜下的黑洞洞的洞口。
“好了,打開了。”魯全欣喜的道。
阿齊滋早耐不住性子了,抓起火把,就想往裏衝,雙眼疾手快,一把將其抓住了。
“也不急於一時,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將軍的是,裏麵是有機關的,隻要一步走錯,密道口將會被封死,進水下沉,從此再也進不去了。
好在這裏麵有個總機關,可以關上前麵的機關,你們給我幾個火把,我先下去關上總機關,你們在上麵等我消息。”
魯全完,舉著火把,心奕奕的往下去了,不一會兒就看不到火光了。
“你看他會不會拿了東西從別的出口跑了。”寶音問道。
“你心眼真多,要這樣他幹脆不告訴我,一個人悶聲發大財豈不更好。”雙反唇相譏。、
“心眼再多也沒你多,瞧你腦袋不大,裝的東西倒是不少,是不是和我們的不一樣,幾時砍下來研究研究。”寶音算是徹底和雙杠上了。
“你們兩人見麵就吵,能不能安靜一會。”樹海此時終於主持了一次公道,令兩人都閉了嘴。
“打是親,罵是愛,又打又罵,談戀愛,人生苦短,當及時行樂。有花堪折直須折,莫等無花空折枝。”
阿齊滋此時正倚柱望月,嘴裏好似有感而發的吟誦著狗屁不通的詞句,弄得兩人尷尬不已。
約莫半個時辰後,通道口再次看到了火光,隻聽見一個帶回聲的聲音道:“此處不是什麼藏寶庫。”
聽到這聲音,大家心中一沉,立馬失去了興致。
過了一會,眾人又聽到魯全的聲音。
“這裏是安北王為自己修的,他所有的財富都在裏麵,下麵太冷了,你們先一人找一件冬衣穿上,再下去為好。”
當雙又看到魯全時,他拖著僵直的雙腿,終於走了上來。頭發上和衣服上卻掛著一層白霜,身體一直在哆嗦,眼角處卻有紅腫的跡象,像是哭過。
“其格其,快去找幾件冬衣來,給魯先生也找一件。”雙邊吩咐,邊又拿了幾個火把點著成一堆,給魯全烤火。
“老先生哭過,是不是看著那麼多的財寶,自己卻帶不走,在下麵偷偷傷心啦。”寶音眼尖,也看出來魯全哭過,還做了一個人之常情的推測。
魯全此時烤了會火,人也不再哆嗦了,話也利索了些,辨解道:“是因為我師傅和我的幾個師兄弟,還有一起挖陵的人,全都被毒死在了裏麵,真是慘絕人寰,喪心病狂。”
這話出來擲地有聲,令在場的人無不動容。
“是啊,我們攻打大玄的目的就是要建立一個人人平等自由的社會,讓這種慘絕人寰的事情不要再發生。
你準備怎樣料理他們的後事,料理後事和給他們家人的安家費用,你和我一聲,便可自取。”雙給於了魯全最基本的人道主義關懷。
“謝將軍關心,我準備將我師傅師兄弟的屍骨運回給他們的家人,其他人就請將軍妥善處理了。”
“也好。”
雙他們現在是自顧不暇,哪有時間管這個,頂多把那些人拖出來找個地方給埋了。
“冬衣來了,大家穿好冬衣準備進去,阿斯根和其格其守在外麵,我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