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海終於拿出來作為一個老大的威風。
“我看我們還是分兩批進去的比較好,我和阿齊滋先進去,給你們探探路,然後接你們進去怎麼樣?”雙提議。
“我同意。”塔娜回道。
如果這是一個精心設計的圈套的話,那麼所有人都會全軍覆沒,雙這一提醒,他那馬上醒悟過來,樹海見兩人都同意,本來心眼不多的他,也隻得點頭同意。
魯全走在前麵帶路,雙和阿齊滋跟在了他身後,後麵還跟著雙的0多個待衛,眾人一路心翼翼的從墓道口往裏走,越往裏走越深,而且也越來越寒冷,穿著冬衣也感覺到了一絲絲寒意,墓內的長明燈先前已被魯全點起,借著燈光和火把,雙發現的這墓中好像就是一個安北王府的縮版,所有地麵上有的東西下麵都有。
魯全帶他們一一參觀,當參觀到一間大的側廂房時,門前卻平放著三具屍體,屍體七竅流血,麵相可怖,死前應該是相當痛苦,怪不得魯全他師傅和師兄弟是被毒死的,現在一看便一目了然了。
再加上這裏低溫,猶如一個冷庫,屍體才得以保存,或許這就是安北王選在這裏建的原因之所在。
“這就是我師傅和師兄弟,當時應該是我去的,恰巧我奶奶病重,14歲的師弟就代我去了,想不到竟然慘死此地,他才14歲,還是個孩子,就這麼沒了,安北王的心可真狠,這個畜牲,我真想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挖出他的心,看是不是一顆黑心。”
魯全飽含著熱淚,口中在憤怒的咆哮著,跪在地上,抱著一個身穿粗麻布衣的男孩,令人感到無限酸楚,悲從中來。
“還有嗎?”雙低聲問道。
“有,這一排5間房子,裏麵全是屍體。,後麵王妃的寢宮窗邊,還有一個十五六歲帶著金鐲子的丫環。”魯全低聲回了一句。
“走,我們去看看。”
雙一聽到金鐲子,又想起了白的事,心中頓時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好,我這就帶你們過去。”
魯全極其不舍的輕輕放下了那具屍體,帶著他們往王妃的寢宮而來。
穿過一個圓形的門洞,來到了一個花園,花園中有一條通幽道,通往王妃的寢宮。
“我靠,安北王真會玩,這裏的花草樹木都是用金銀打造的,每一件都是藝術品啦,拿到拍賣會上拍賣的話,那可賺大發了。”
阿齊滋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會了這句口頭禪,邊走邊俯身在這些了無生命的花花草草上弄來拂去,從第一排走到了最後。
轉過彎,透過一根金柳的空隙,魯全往寢宮的窗子一指。
“就是她。”
雙順著魯全的手指看去,那扇窗窗門大開,一個明眸皓齒的少女,對窗而坐,以左手襯頭,手臂上戴著鐲子,右手自然平放在窗邊梳妝台上的姿勢,向花園眺望,恬靜安詳,美如一幅油畫。
“雨,你是雨,快到哥哥這裏來。”
雙身體的一種本能記憶反應開啟,讓雙癡癡的張開了雙臂,向前直行而去,將那些金銀鉑製成的花草,踩踏得稀亂。
“可惜了,可惜了,”
阿齊滋惋惜道。
依然是兩年前走時的容顏,依然是寨子裏那個最最懂事的妹妹,活生生的人兒,再見時已是一具冰冷的屍體,雙本能的抓起雨的手,冰涼得不能動彈,依然保持著先前的姿態。
”啊……。”
一聲歇斯底裏,野獸般的咆哮聲響徹地下陵墓。
“安北王,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方解我心頭之恨。”
雙一聲大吼,胸中起伏不定起來,想起了這個曾經跟在他和真如雪身後電燈泡的點點滴滴。
阿齊滋一手搭上了雙的肩膀。
“請節哀,人死不能複生,我們將她抬出去,讓她入土為安吧。”
雙此時覺得自己很脆弱,隻能無力的點了點頭。
“你們倆將她抬出去。”
阿齊滋向跟來的侍衛吩咐了一聲,兩個你衛忙從正門進去,將屍體抬了出來。
“輕點。”
”是,將軍。”
“我們接下來去哪?”魯全不知所措的問道。
“敢重要的看,重要的看,不要老弄些這些讓人傷心的地方!芳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