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東方的空中剛現出一抹魚肚白,雲中府城外的山坡上就飛起來一隻巨大的鷹,在雲中府上空盤旋著緩緩上升,然後調頭直衝鐵山關向南而去。
此時地麵上往鐵山關而來的也有三個精瘦的漢子,穿著打補丁的麻布衣,三人並排走著,遠看像幾個種地的農民。
“鐵膽和瘦猴沒有來和我們會合,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好在我們都順利完成了任務,回去後也分給他們的家人一些銀兩,也不枉我們兄弟一場。”走中間的瘦高漢子道。
“孤魂,你我們射是射中了他們,他們中毒後會不會沒死,畢竟我們沒有親眼看見目標人物死亡和聽到目標死亡的消息,而且城內和城門口的搜查,跟來時一樣鬆散,按理不該如此的?走左邊的漢子問居中的漢子道。
“野狐你是開玩笑吧,中了那毒,從來沒有不死的,連解藥都配不出來的毒藥,射中了還能活,你就等著回家數銀子吧!”走在最右邊的漢子喜笑顏開道。
“我叫你數銀子……!”
突然,一個粗獷的聲音從三身後傳來,緊跟著,路麵上塵土飛揚,四麵八方四張大網,密不透風的同時發動,沒等三人反應過來,就將三人包成了粽子,纏繞了起來。
“金老大,這下真將軍的仇可以報了。”一個侍衛兵邊著邊踢了地上的三人一人一腳。
“都他媽給我老實點,下麵有你們好看的。”
“真將軍是我的救命恩人,誰要殺他我就殺他全家,你去將車趕過來,我們先將他們帶回去,然後再慢慢的消遣他們,讓他們知道我們兄弟的手段?”
“嘿嘿嘿嘿……。”
一眾侍衛傳出了一種陰險殘忍的笑聲。
“快看,他們怎麼七竅流血了,是不是剛才踢得太重了?”一個眼尖的侍衛喊道。
“糟了,他奶奶的服毒自殺了,我怎麼沒有想到呢?現在沒辦法了,隻有先拖回去交行長處理了,都怪我。”
金鐵撬開其中一人的嘴巴,往嘴裏看了一下,不由得拍起了自己的腦袋。
那侍衛很快將車從掩藏處趕了出來。
“車來了,老大。”
“算了,算了,先回去吧。”金鐵有氣無力的道。
“是。”
那侍衛回應一聲,很快和眾侍衛合力將三人扔到了車上,一起趕走而回。
“喝藥了,雙。”
雙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叫自己喝藥,一個電視畫麵突然跳進了腦子裏麵,雙本能的大罵道:“毒婦,你竟敢毒害為夫。”
無力的手也在身前亂抓起來。
“怎麼辦?他我們要毒害他!”
寶音端著藥碗問華醫生道。
華醫生隨手用一根銀針探進了藥碗裏,想讓寶音放心。
“你看,沒毒呀!”
“沒毒,這針怎麼變黑了?”
“這怎麼可能,真有毒。”華醫生一驚慌,將針掉在了地上。
“所有人停止喂藥,停止喂藥。”
寶音一聲暴喝,讓正準備喂藥的賀蘭手一抖,連碗帶藥掉在了地上,摔了一地,好在其他兩人的藥還在熬製之中,沒有端上來,算是萬幸。
“金石,立刻將所有與藥打過交道的人都給我抓起來,我要親自審問。”
在外擔任守衛任務的金石聽到聲響,剛跑進屋,就被寶音叫住了。
“是,是有人想下毒殺真將軍嗎?”金石看了一下情況反問了一句。
“是的,無論如何都要將那個人找出來,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好,我這就去。留下一半人守好這裏,其他的兄弟跟我來,你們幾個先去廚房將煎藥的人全部帶到門口來,其他人跟我去抓抓藥的哈日陶高,走,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