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記得當時抓藥時是巴根和哈日陶高一起去的,回來時一直是哈日陶高提著藥,他的嫌疑最大。
金石行動如風,兵分兩路,一路人直撲廚房,一路人直撲哈日陶高睡的廂房,哈日陶高是阿斯根的手下,是時海的親衛之一,原本要抓他,要得到樹海的許可,但現在這個情況是不需要了。
“轟……。、
金石一腳踹開了反栓的房門,走進廂房一看,床上躺著一個七竅流血,眼睛驚恐的瞪得大大的人,手中拿著一個藥瓶,正是夜間隨巴根抓藥回來的哈日陶高。
“金老大,我們來晚了,這家夥畏罪自殺了。”跟在金石身後最近的一個侍衛言道。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用床單抬過去,讓寶音公主過個目。”
“是。”
兩個侍衛將床單向當中一折,抬起來就往外走。
“應該剛死不久,他身上還有體溫。”
抬在後麵的侍衛向金石道,這侍衛剛才折床單時碰到了死者的臉,發現了這個問題。
“知道了,回吧!”
“快,你們中誰下的毒,我數1,如果沒有人承認的話,我就將你們的頭全砍下來當球踢。”
寶音站在病房門口的場地上,揮舞著一個侍衛的大刀,在一群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廚子廚娘的頭頸處比劃著,活脫脫的一個母夜叉。
“1……。”
“……。”
跪在地上的100來人,已有幾十人開始尿褲子了,另有幾人已經嚇暈了過去。
“……。”
你們既然沒人承認,就都拉下去砍了吧!寶音將刀“當”的一聲扔在了地上,命令道。
“是。”
帶隊的侍衛回了一聲。
“饒命啊,真的不是我們做的,饒命阿公主。”
這幫人中,幾個心理素質好的,自知必死,還想做最後一博,求一條生路。
“敢毒害我們真將軍,你們死有餘辜,弟兄們,都給我拖出去砍了。”帶隊的隊長下令道
“慢,我們已經找到了凶手,隻是他已經畏罪自殺了,將床單打開,給寶音公主過目。”
金石及時趕了過來,製止了寶音亂殺無辜。
寶音指著在床單上七竅流血的哈日陶高道:“金石,你確信就是他?”
“是不是他,隻要驗一下他瓶子裏的毒所下的毒是否一致,就全清楚了。”
“好,那就隻有有勞華醫生了。”寶音向站在門口看戲的華醫生行了一禮道。
華醫生也不客氣,便行動了起來。
此時心情最忐忑的,當屬廚房的這幫人了,隻要華醫生個不字,他們的人頭就落地了,都顯得戰戰兢兢,冷汗直流。
“喝……,這是幹什麼?這麼熱鬧?”
“阿齊滋行長巡街回來了。”
金石招呼一聲,將事情的前前後後,仔仔細細的了一遍。
“你撞開門後,他的屍體還是熱的?”
“是啊!怎麼了?”
金石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富貴,你去看看那廂房周圍現在有什麼人沒有?”
“明白。”
苟富貴帶著扮成吉姆和樹海的兩人應聲而去。
“沒事,你辦得很好。”阿齊滋隨便敷衍了金石一句。
“報告行長,人我給你抓回來了,隻是他們牙內都藏有毒囊,都服毒自盡了。”
金鐵回了王府,找到了阿齊滋並報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