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眾人此時最關心的問題,此時賬中的四人都把勝利壓在了這件武器上麵。
塔娜看了看雙乎日,似乎欲飲又止,但最後還是得出來。
“由於這件事事發突然,我回來得也很匆忙,炮都讓分散的軍隊帶走了,好不容易才湊齊了10門,炮彈也都讓阿齊滋帶走了,我趕到冶鐵縣時,就隻有剛生產出來的0發炮彈,麵對這麼大規模的軍隊,顯得很不夠用,所以還得以智取為上。”
聽到這話,眾人又沉默了下來,本來都想著來一場有絕對把握勝利的戰爭,哪知道事與願違,不過有總比沒有強,總占據了戰場上的一個巨大優勢。
“雙,你是什麼看法?”
一想到出主意,候魯格就想到了雙,畢竟在座的人中,隻有他能給出一些超出常規的計謀。
“我看你們對這次打敗敵軍信心不足,我可以給你們吃一顆定心丸,這一仗一定能勝,隻是你們想怎麼個勝法的問題?
大勝可以將這些人一個不留,趕盡殺絕,中勝可以將這些人分割包圍,勸其投降,勝就是將他們趕回原來的地方。”
這大話將在座的四人驚得合不攏嘴,以為雙發燒胡話了,但雙有王牌在手,已視對麵那群人如草雞瓦狗,隻是還沒有想好怎麼虐待對方的問題。
“你哪來那麼大的自信?”吉烈表示懷疑的問道。
雙便將這次回越國得到了飛行隊和航空彈的事,跟他們了一遍。
“哈哈哈……,既然如此,那就一定要大勝。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塔娜突然發出了一股滲人心脾的大笑,臉色陰沉的選擇了第一種選擇,但雙不認同這種選擇,他向來不喜以殺人為目的的勝利,更偏向於第二種。
哪知塔娜的反應卻異常強烈起來,直接走到了雙的對麵,針鋒相對起來。
“你是一個婦人嗎?怎麼可以有這種婦人之仁,我才是個婦人,當他們用彎刀砍死了我兒子,用弓箭射殺了我的族人時,可曾有過仁慈之心,沒有……,絕對沒有……?”
塔娜吼著,禁不住淚流滿麵地哭泣起來,雙用祈求的眼光看了一眼候魯格,想知道這其中的內情。
“塔娜單於的大兒子,也就是玉龍的哥哥,在掩護族人撤退時,死在了敵方的彎刀之下,靈蛇部生還的人已經十不存一了,我也讚成塔娜單於的意見,這次姑父不能支持你,雙。”
“我也支持塔娜單於,戰場無父子,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傷害。”吉烈對此事也表明了自己態度。
“我也支持塔娜單於,雖然敵方也有我部的叛徒在內,但他們從離開蒼鷹部的那一刻起,就已不是蒼鷹部的人了,而是蒼鷹部的敵人,所以我同意塔娜單於的意見。”
雙乎日表明了立場,徹底要和叛徒劃清界限。。
“好,既然你們都讚同大勝,我就違心一次,少數服從多數。”
或許從他們打算開戰開始,就應該想到會付出應有的代價,失去親人的痛苦,會讓人變成惡魔,自己剛剛也體驗過了這種痛楚,便決定現在就製定好作戰計劃,通知敵方,明日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