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寒在我們兩個扯皮的時候,在四周轉了一圈兒,他檢查了周圍的那些器物,最後在牛仔帽看不到的位置衝我點點頭。
我脫了外套和鞋,躺進凹槽裏,嚴絲合縫,莫明有種回到古墓的感覺。
我躺在自己的棺材裏,旁邊站著的是國外盜墓者。
邁克站在另一側,他的表情和牛仔帽正好相反,他一臉關切和緊張,我又感覺自己躺的是病床,而他是正在關心病人病情的……家長?
躺了幾分鍾,也神遊了幾分鍾,周圍一點動靜都沒櫻
“再躺一會兒我可就睡著了啊。”因為在我的墓裏,隻要感覺無聊,我就會陷入沉睡。
“這東西多少年沒用過了,失靈了吧。”黃載江湊過來。
牛仔帽他來時這就這樣,應該是沒錯的,這個空間像一個加工廠,裏麵的東西好多都是不可移動的。
比如有兩個浴缸那麼大的水池,這種水池和地麵連在一起,無法移動,一共有八個。
陳清寒問牛仔帽,池子裏的液體是什麼,牛仔帽還是不知道,他來的時候就這樣。
我們知道這古城空置萬年,有什麼液體,露出地麵一年了,也該蒸發掉了。
邁克問牛仔帽他來的時候,發沒發現其他人來過的痕跡。
古城內的建築,到處都落著厚厚的灰塵,有人進來的話,不止會留下腳印,還有別的痕跡,比如碰過這裏的某樣東西。
牛仔帽沒有,他來的時候這裏就是這樣,大門是石頭砌死的,下麵幾層沒有窗戶,隻有頂屋這邊有,他也是用繩子爬上來的。
所以,他來的時候,池子裏就有水,他僅僅動用了一部分工具,加工他的海草糊糊。
他想知道這裏是加工什麼東西的,因此沒有移動任何一個器物的位置,以保證它們能正常工作。
我躺的這個凹槽,好像一個電池槽,而我就是讓一部機器運轉起來的電池。
但是‘裝’進來十分鍾了,沒有任何東西因我的存在恢複工作。
邁克便可以了,這些東西已經失靈了,沒必要再試。
牛仔帽沒堅持,他好吧,也許古城居民和現代饒能量型號不同,不管外形多麼相似,內核不同的話也沒用。
他這話反倒讓我想起紅的,我和古城的先民從種族來,可能同宗同源。
那麼我來當電池應該正合適,怎麼會不靈呢?因為其它零件年久失修,壞掉了嗎?
我剛要從槽裏坐起來,紅走到兩根金屬管前,那兩根金屬管像線似的,支楞在一個石盒子上,看著好像老式黑白電視機。
紅伸手將兩根分開的金屬管搭到一起,周圍便開始響起嗚嗚嗚、咯啦咯啦的細碎聲音,好像什麼東西被啟動了。
牛仔帽立刻對我:“躺好。”
現在,這地方不像加工廠了,反倒像是一個科學實驗室。
池子裏的不明液體咕嘟咕嘟冒著泡,連接在我身下石台上的金屬管子直冒電花。
“怎麼著,這是要爆炸嗎?”我聽著這些不祥的聲音,視線尋找到陳清寒,他眉頭微皺,好像在為什麼事困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