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奇怪的是,無用沒有求救,她隻顧自言自語,對自己的處境似乎並不感到害怕。
雙頭狼走在我們前麵帶路,此時我們是在它們的領地外,它走得異常心,兩顆腦袋分別注意著左右兩側的動靜,耳朵豎著,眼睛盯著,好像隨時會有危險生物從街邊跳出來。
我們跟著它的腳步,避開了一些坑坑窪窪的區域,它應該很熟悉這片區域的路麵,沒有踩到過‘雷區’。
最後它帶我們停在一棟建築前,這棟建築的大門和窗戶也是封死的,碎石塊和泥土混合在一起,將門窗封得密不透風。
雙頭狼抬頭看向建築頂部,然後回頭看我們,又看看建築頂部,揚了揚頭。
“它是讓咱們上去嗎?”我問陳清寒。
我‘聽’不到雙頭狼的想法,它們的智商恐怕比一般動物高很多。
“上去看看。”陳清寒在建築周圍轉了一圈,這棟石樓的高度,大約相當於現代居民樓的七樓,但從窗戶的位置看,它隻有三層。
雙頭狼將我們領到地方,便站在樓下,沒有一起上去的意思。
我和陳清寒爬上樓頂,跳到台上,在台的角落,找到兩隻落滿灰塵的背包。
經過風吹雨淋,背包已經髒得不像樣,我用鉤棍把它們從角落挑出來。
這種專業的野外生存專用背包特別結實,髒是髒零,但還沒壞,我好久沒翻過包了,一時有點激動。
把兩隻髒兮兮的背包放到地上,背包沒什麼重量,幾乎是空的,打開之後果然就倒出一隻空水壺、兩隻密封袋和一個包著塑料布的東西。
拆開包裹嚴實的塑料袋,裏麵竟然是一個本子,這本子的材質很特殊,當然,並不是這種材質特別,而是使用塑料皮代替紙頁的本子,我是第一次見。
本子的每一頁都是塑料皮,沒有紙,裝訂線也是塑料繩。
所以在野外扔了這麼久,本子沒散也沒爛,塑料皮上刻著字。
沒錯,就是刻,不是用筆寫的,或者準確地,是用尖銳的東西紮出來的字。
形式有點像人類社會的盲文,但文字還是我們熟悉的文字,漢字!
無用派雙頭狼帶路,引我們找到的本子上,竟然寫的是漢字。
陳清寒拿起本子,從第一頁開始翻,他一邊翻一邊念,我們離得非常近,所以他用隻有我們能聽清的音量,聲地念。
從內容來看,這是一本日記,但不是從進入沙漠開始記,而是從進入古城,被困古城開始的。
我估計在沙漠裏,也沒人有閑工夫一點一點刺字,隻有到這城中,困著出不去,才有時間進挾紋身留書’。
日記的主人所記時間,剛好是一千多年前,如果無用對牛仔帽的出現時間沒謊,那日記的主人和牛仔帽應該是同一時間進的古城。
甚至可能他們就是一支隊伍裏的隊友,華夏人如今是無處不在,有華夏人出現在國外的探險隊裏並不稀奇。
日記的內容與其主饒心情無關,而是像流水賬一樣,記錄著每的氣、發生的事,以及探索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