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住了三院,在療養院的幫助下,葉楣子出院了。
許言終於鬆了口氣,連續七的陪床,她疲累不堪。回到宿舍,她啥事都不幹,直接倒到床上睡了一一夜。
放假期,同學們都回家去了,隻有李敏還留在宿舍裏。她家庭條件優越,卻想體會勤工儉學的滋味,提前一個月給自己找了份暑假工,最近早出晚歸,體驗著生活的艱辛。
見到久不冒頭的許言,她很是激動,想要嘮幾句嗑,卻架不住人家麵色蒼白,倒頭便睡。
生生地憋了一晚,第二一早,李敏顧不得遲到,倚靠在許言的床頭,“哎,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恩?”許言倒是睡夠了,卻被這話愣著了。
“考完試的第二,有個女同學來宿舍堵你,沒見著你,罵罵咧咧地走了,等開學了要讓你好看。”李敏神情嚴肅。
見許言有些莫名其妙,她繼續,“我追下去探虛實,看到她和經濟學院的學長打招呼。等她走遠了,我打聽了一下,他們她是人文學院的。”
“哦。”許言闔了闔眼,是費漫漫這個瘋子。
“她有提到銀行卡什麼的,你……別妄想能拿到錢。”猶豫了一下,李敏把這話給。
許言秒懂,原來蔣勁鬆的那張卡是費漫漫停的。
她不語,沉吟了片刻,她淡淡一笑,“沒事,有些誤會,解釋一下就好了。”
“真沒事啊?那我想跟你講的,但是你沒接電話。後來,聽你媽媽住院了,就沒拿這事煩你。”李敏解釋了一下。
“沒事的。哎?你真的打算做兩個月暑假工啊?”許言岔開了話題。
“提前體驗賺錢的辛苦,才能讓我繼續專注地投入學習。誒,你是不愁啊,特等獎學金又到手了,我和美媛都有補考。你最近都在宿舍吧,有空我要向你請教的哦。”李敏嘿嘿地笑著。
“我晚上會回來,你有不懂的,咱們可以討論。”許言爽快地應了下來。
“K。”李敏笑眯眯地看了看手表,“我快遲到了,走了啊。”
許言懶洋洋地朝她揮了揮手。
聽著李敏離去的腳步聲,她的麵色漸漸陰鬱下來,還是那句古訓:寧得罪君子,莫得罪人。費漫漫在蔣勁鬆那裏吃了癟,把火氣都出到她這裏來了。
許言也是無奈,被人當成假想敵的日子真是不好過。
闔上眼,她又躺了五分鍾。
終於還是得起來,今她要去院長介紹的暴發戶親戚家麵試,00元一個時呢。
*
那戶人家住在城南的淺水灣別墅,離Z大很遠。許言一時認不準方向,顛三倒四地倒了三趟公交車,才到了附近。
走近後,她發現別墅區的下麵就有一個公交站,看了看站點,可以直接通到Z大。
實在是忍不住,她踢了一腳台階,真是累死寶寶了。
轉回頭,別墅方向正好拐過來一輛銀灰色的最新款寶馬,車身線條流暢,從她的身邊悄然滑過。
果然到了有錢人的地頭,隨便出來一輛車都是百萬級的。
許言淡定地看了看手機,離約定好的時間還有不到五分鍾。她急急地邁開步子,往別墅區走去。
而那輛銀灰色寶馬又奇跡般地開了回來,搶在她的前麵,駛回了別墅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