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葉軒宇也聽了,聲音高了八度,“很不尋常啊。原本曾老頭子打算給三個孫輩一人五個點的股份,這下子也黃了。”
喬銳凝眸不語,半晌,他點了點桌麵,“建煌的股票正在回升企穩,選個合適的機會把股票拋了,騰出資金。趁曾淩豪不在,我要阻擊曾氏的股票。”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他的眸光極其冷冽,敢動許言者,一定要讓你嚐到痛的滋味。
葉軒宇一半興奮一半恐懼,h城兩大排頭企業互撕,畫麵太殘忍,他不敢看。
他親爹得是對的,在商場上,若論殺戮屠伐,決戰千裏的決心與毅力,他遠遠不及喬銳。
*
就在網上正式推出許言的那一,曾淩豪正式向董事會遞了辭呈,宣布與爺爺的正式決裂。
他親爹曾佑銘被推上了前台。
“淩豪,你有必要走這一步麼?”曾佑銘哪裏接得了這個攤子,頭都大了。
曾淩豪冷清地,“我這裏的工作,有很多都交待給幾個副總了,我寫了一個備忘放在桌上,您有不懂的可以問我。”
“你是不是跟爺爺鬧別扭了?”曾佑銘很敏感。
曾淩豪不僅遞了辭呈,還從曾氏老宅搬了出去,住去了新婚時的房子。
“爸爸,您當年從曾氏淡出,是因為什麼原因?”曾淩豪挑起了眉毛,嚴肅地看向父親。
曾佑銘一時語噻,神情認真了起來,“你從就知道爺爺做事不擇手段,這麼多年過去了,為什麼現在不能忍了?”
曾淩豪的眸光黑沉,轉頭看向窗外,他淡淡地,“每個人都有底線,爺爺正在做的事情,越過了我的底線。其實三年前,已經有過一次。當時我忍了,卻得了一個我無法承受的後果。這一回,我不能再忍了。”
曾佑銘歎息,腦子裏閃了神,也陷入了回憶。
二人默默地坐著,都沒有話。
*
這一撥網絡熱潮持續了差不多半個月。
關於林萱是不是許言的疑惑,在範圍裏傳導開來,尤其在z大。
張之遠教授第一個坐不住,看了網上關於林萱的介紹,大計算機碩士,z大金融學碩士在讀……再加上神似的長相。
他第一時間跑去崔哲浩那裏探聽消息。
都是老資曆的教授,又有人品做保證,崔哲浩隱晦地點了頭。
張之遠激動得老淚縱橫,“明白了,我一定保密。”
汪美媛也找上門來,打電話給李敏,大半個時後,李敏也從了,“滋事體大,你可千萬守住這個秘密啊。”
“我懂,我不會講。”汪美媛哇哇地哭,“她命真苦,竟然嫁了個花心的老公。”
李敏懵呆了,連忙解釋,一二三四五地又叨了半個時。
汪美媛害怕了,“全國人民喜聞樂見了大半個月,讓這麼多個成功人士落馬的醜聞,竟然是為了把林萱暴露出來?布局的這個人套路太深了吧。”
“是啊是啊,所以她現在很危險啊。”李敏最近睡不好,吃東西也不香。
汪美媛憂心忡忡地掛了電話。
於是,又多了個為許言擔心的人。
這樣廣泛的擴展範圍,該看到的人,都看到了。
剛入十二月,中緬邊境傳來消息,方誌斌偷渡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