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以為魏老大人所言甚是。”盧承泰大聲的道:“許敬宗是何許人也!父皇雖然在皇宮之中,想必也知道此人是什麼人,就是連自家女兒成親,也要向對方要了大筆錢財的角色,在整個長安城內的士林之中,都是被人鄙薄的對象。父皇用此人,倒也沒有什麼此人雖然品節不行,但是還是有些用處的,隻是放在東都洛陽,督導查案,卻是不適宜兒臣也以為換上一個人為好。至於狄仁傑,兒臣聽是太子哥哥舉薦的,狄仁傑有才,兒臣也是同意太子哥哥的意見,但是狄仁傑雖然有才,但走到底是年輕了。經驗不夠豐富否則的話也不會被凶手所趁使的百餘名案犯盡數被滅口,兒臣認為,狄仁傑還是加以鍛煉一番,十數年之後可以輔佐太子殿下。,大殿內頓時一片寂靜之聲,紛紛凝望著盧承泰眾人的心都提了起來,這個盧承泰他想幹什麼?難道也想學大皇子嗎?也想進取東宮,問鼎太子之位嗎?眾人都能聽的出來,雖然盧承泰在言語之中,有為盧承烈開脫之意,但是實際上,在盧承泰的字裏行間,卻是另外一個意思,盧承烈識人不明,無論是許敬宗或者是狄仁傑,眾人都知道是與太子有關係,尤其是狄仁傑,更是如此了。幾乎是太子殿下的死黨。盧承泰在言語之中,明麵上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許敬宗身上,實際上卻是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狄仁傑身上,目標看似指向狄仁傑,但是實際上的目標卻是指向東宮太子。
一時間,大殿上,眾人都議論紛紛起來,就是岑文本也睜大著雙眼,驚訝的望著盧承泰,顯然盧承泰的一番話,讓大殿內眾人又起了另外的心思了。難道奪嫡之爭又要起來了嗎?眾人心中翻起了滔巨浪。
盧照辭眉頭不經意間皺了皺,用莫名的目光望著盧承泰,好像能將盧承泰的肺腑都能看的清楚一樣。隻是盧承泰好像並沒有察覺盧照辭的目光一樣,仍然是站在那裏,宣講著自身的觀點。
“父皇,如今案件的主要線索已斷,兒臣以為,若是想查清楚此案前後真相,非經驗豐富者不可為之。”盧承泰娓娓而談,臉上更是露出一絲自信來,柔和的聲音在大殿內響了起來,道:“許敬宗雖然經驗豐富,但是恕兒臣直言,許敬宗許閣老的餓經驗豐富或許是在官場上,或者是在其他方麵,但是惟獨不是在破案上,狄仁傑雖然很聰明,但是經驗不夠豐富,兒臣看他將主要目光放在弘農一事就知道。大家都知道,東都洛陽案,就是發生在東都洛陽,目光應該放在東都才是,至於那被殺的欽差,也是以為此案的背後黑紗所殺,在弘農又有什麼關係呢?當時弘農官員就曾在那裏查過,沒有半點痕跡。兒臣認為,狄仁傑這是抓下放大,顧此失彼,根本不知道應該如何去查案。若他和許敬宗二人能將目光放在洛陽城內的那些官員身上,恐怕早就將此案查的一個水落石出了。此案案情本來很是簡單。但是此刻卻被許敬宗和秋仁傑二人弄成今日的狀況,實在是不應該,所以兒臣認為應該換上一個經驗豐富之人,對於許敬宗,應該罷免他的官職,如此方能顯示父皇對此案的決心。”,“那承泰,你認為何人能當此重任?”盧照辭不置是否,而是淡淡的問道。
“前任宣德殿大學士、刑部尚書韋挺。”盧承泰大聲的道:“韋挺韋大人乃是關中名門之後,身家清白,在百官之中很是有威望,在刑部任職期間,曾經破案無數,無論是什麼奸詐人,也不能在他麵前立足,堪稱火眼金睛,兒臣認為由此人前往,必定能破此案,還我大唐官場一個朗朗乾坤。”
“魏王殿下所言甚是。”這個時候,禮部侍郎謝晉走了出來,拱手道:“陛下,韋大人經驗豐富,必定可以擔當此重任。”
“臣等附議。”,在謝晉之後,又見十幾個官員走了出來,大聲的道。雖然這些官員大多是清貴官員,或者官職比較,但是聲勢卻是不。眾人也為之側目。
“恩!岑先生,你怎麼看?”,盧照辭又朝上首的岑文本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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