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蹦蹦噠噠地走了進來,原本笑嘻嘻的,卻在進門的那一刻變了臉。
以萱沒有理會,她的頭到現在還有點暈,外麵的氣溫太低,她趕緊躲回屋裏。
沒過一會兒,就聽到敲門聲。還未應答,外麵的人已經推門進來。
“以萱姐姐,聽你的身體不太好,我給你泡了杯茶暖暖身子。”
以萱看著她,心裏有些沒底,她這是向自己示好還是心懷鬼胎,該不會在茶裏投了毒吧。
心想來者不善,她應該沒那麼快和自己冰釋前嫌,所以隻好笑著,“謝謝你,我現在還不渴。”
她將茶杯端了過來,“以萱姐姐,你這樣未免太不領情了吧。”
以萱看著上麵冒著水氣,即使不喝,也禮貌地接過來。
於是伸手去接她的茶杯,沒想到她遞過來還未到她的手裏,隻聽得啪嗒一聲,茶杯掉在地上,碎了一地,滾燙的開水濺到了她的腳踝,她痛得驚呼。
她還未興師問罪,卻見她哭了起來,“以萱姐姐,你不喜歡我就算了,為什麼還打碎我的杯子。”
她不僅錯愕,心裏還十分生氣,頭皮有些發麻。看她哭得楚楚可憐的樣子,任誰都認定是自己欺負她。
傭人進來清掃垃圾碎片,她還在那邊哭。
“你給我出去。”以萱看見她就來氣,本來好心讓她進來,她卻恩將仇報。看以萱氣得隻喘大氣,姓南的嘴角有一絲得意的笑。
陳少澤進來,就知道是她搗的鬼。一眼望見以萱腳底一片發紅,趕緊吩咐下來拿來燙傷藥。
“韓姐,你還好嗎?”
陳少澤滿臉歉意,他將這件事歸結於自己的失職。他有些後悔,不該放南以昕進來。以萱蹙著眉頭,看著白皙細膩的腳,隻覺得腳踝火辣辣得疼。
陳少澤替她塗了藥膏,感覺情況有些嚴重,“我們還是去一趟醫院吧。”
以萱搖搖頭,塗了藥比較沒那麼難受,她不想因為這種事情興師動眾。隻是那個南以昕太可怕了,年紀,就這麼毒辣,以後還得了。
她這是燙在腳上,按照南以昕的想法,她是不是打算將自己燙死。以後對這個孩,她不會再手軟。晚上陸星辰回來的時候,陳少澤向他報告了今的事情,剛走到客廳,就聽到他嗬斥陳少澤。
“不怪陳先生,是我太不心了。”他走了過來,讓她在旁邊的沙發坐下,仔仔細細地檢查了她的腳踝。
已經紅了一大片,不過相較剛燙到的那會兒,現在已經好多了。他一句話沒,隻見他的劍眉微微地擰緊,隻覺得一股力量在蘊蓄。
“攆出去。”
他的聲音低沉到了極處,讓人不禁一寒。
於是不到一會兒,就看見傭人拎著一個的身體快速地走了出去,聽到院外啪嗒一聲,一聲慘痛的叫聲,她又被丟了出去。想想她也是可憐,今都被丟了第二次了。
“痛嗎?”他仍舊低著頭看她的腳踝,語言卻溫和了許多。以萱望著他黑密的碎發,笑著搖搖頭。
他坐了起來,嚴肅地道,“這裏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進來。新北區是我的私宅,我不歡迎陸家的任何人。”
他的眼神帶著幾分淩厲,這句話的時候,似乎帶著無限的怨懟,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麼對這個家那樣仇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