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萱吃痛地咬牙切齒,她到底哪裏惹到那個女人了!

“Fukyu”

她氣得爆粗口,實在是太可惡了。

冬的寒冷尚未退去,一盆涼水澆下來,她冷得瑟瑟發抖。

她的衣服剛脫到一半,另外一件要換的放在旁邊也剛好順帶淋濕了。

她隻好將濕答答的禮服重新穿了起來,準備去找侍者要一件幹淨的衣服,希望不要耽誤到陸星辰的比賽。

她忽然想到,這場高爾夫球比賽是男女合作的,如果女伴未出席或者球技很差,自然拖後腿。可是她何苦這樣針對自己,她這輩子還沒碰過高爾夫球杆呢,根本不可能獲勝。

無非是一場娛樂性質的比賽,為什麼要這樣刁難她,好歹也是陸易澤帶來的人,竟然這樣下賤。

以萱越想心裏越來氣,可是她渾身被寒意包圍,急需要換掉身上這件衣服。

她走出更衣室,可是外麵一個侍者也沒有,她應該怎麼辦啊。這個時候這麼狼狽,總不能這樣出去吧。

忽然,感覺身後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向她靠攏,她剛要轉身,一件西裝便牢牢將她裹住。

“你怎麼會?”

陸星辰二話不地拉著她往外走,這個時候如果沒有他的話,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帶她換了一身衣服,又稍微整理了一下淩亂的頭發,以萱心急地想出去,然而他做這一切,都是那樣不緊不慢。

“你在更衣室磨蹭太久,有點不像你。”

他好像把每一件事情都看得明白,不用問也清楚她剛才的遭遇。

“這個仇我一定給你報。”

陸星辰看上去是一個寡淡的人,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有時候還會因為有棱有角的五官,讓人覺得他是一個十分冷淡的人。

但實際他並不是這樣,他隻是對大部分人持有這種態度,對待以萱,他把她看得比什麼還重。

等到她們到了球場的時候,中間試練的時間已經快要結束,以萱瞥了一眼那個女人,看見她嘴角一抹嘲諷的笑,她真恨不得當場給她一巴掌。

陸星辰貼著她,簡單地教了一下她握杆的動作,第一杆球都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她第一次拿球杆,這場比賽的敗局已定。

他依舊是靠在她的身後,保持教她的姿勢,雙手握在她握球杆的手上,在他的耳邊輕輕地,“結果不重要,我們隻是出來玩的。”

就算重要她現在也沒有辦法了,陸星辰的安慰給了她很大的力量,至少讓她沒有心理壓力。

他們是最後一組,看那個女人打球的姿勢,感覺很勞累。

以萱隻能放手一搏,連看都沒看,球打出去的時候,她的手在抖。但她忽然間聽到在場的人一聲歡呼,就在那個瞬間,她看見那顆球滾進了洞裏。

呐,她簡直難以置信,這肯定是老爺在幫她,她踩了****運,才能進去的吧。

陸星辰目光炯炯地望著她,“這局我們贏定了。”

他接過她的球杆,一個帥氣的上揚,一杆進洞,滿分。

真是不得了,她的男人怎麼什麼都會,以萱心裏暗暗讚歎。

後來以萱才聽,這場比賽的賭注是某個半島的使用權,玩得可真大,可陸星辰還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