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打完高爾夫就結束了,沒想到許靳帆還準備了舞會,其中有兩個特邀嘉賓。
以萱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這不是單純的宴會,而是一場鴻門宴,裏麵大有玄機。
在圓形舞池的時候,陸星辰問她要怎麼才能解氣。
其實他們贏得這場比賽,以萱也就沒有那麼大的怒火,但是看那個女人十分火大。以萱忽然靈機一動,拿了侍者的酒,往酒裏麵加了一些調料。
陸星辰失笑地看著她,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
那個女人正依偎在陸易澤身邊低語嬌笑,陸星辰拿著給她特調的紅酒走了過去。
他的表情冷冽如冰,在他們麵前站定,“緹娜。”
陸星辰似乎不用再多一句,看見大總裁來給她敬酒,她當然嬌媚地接了過去,她那嫵媚的笑容和那魔鬼般的笑容,不知道要讓多少個男人失了心神。
緹娜接過酒杯,陸易澤上前,眸中寒光乍現,“多謝陸總美意,我想不必了。”
陸易澤對他的這個稱呼,簡直冷淡到了極點。
然而身後的女人卻喜形於色,顯然她對陸星辰更加感興趣,二話不,打算一飲而盡。酒到喉嚨,忽然狠狠地嗆了一下,以萱看她要努力憋住卻憋不住的窘態,心裏樂開了花。
終於,紅酒從她的嘴巴裏噴了出來。
紅色的液體順著嘴唇往下,流到了她白白大大的胸脯上。那一刻,盡顯醜態。讓她當眾出醜,給了她致命一擊。
舞池裏放著輕柔的音樂,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聲音吸引了過來,陸星辰就這麼冷冷地站著,沒有人敢不知輕重地走過來。
陸星辰的聲音在此刻響起,如同寒夜一般冰冷,“中國有句古話,叫以彼之道還之彼身。這是給你一點教訓,希望你好自為之,不然下次就不是出醜這麼簡單了。”
以萱教訓了緹娜,陸星辰為她出了這口惡氣,心裏很爽。但是她的目光忽然對上陸易澤,對方雖然十分冷靜,但眸光裏似乎有火焰。
緹娜從未受過這樣的屈辱,恨得咬牙切齒。她好歹也是國際一線名模,這件事要是傳出去,她以後沒辦法抬頭做人。
大家的目光都朝這邊聚攏,她羞愧地轉身逃開。
“陸星辰。”
話音剛落,陸易澤手裏的空杯子如離弦的箭衝了出去,朝著陸星辰砸了過來。
以萱嚇了一跳,速度之快,以萱恐他躲避不及,但陸星辰卻處變不驚,隻是將頭輕輕一撇,那杯子就掠過陸星辰的肩頭,一下子撞到了牆壁上,瞬間擊碎,發出清脆的聲響。
陸星辰的目光冷冷,平靜地,“我對你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別以為你受了老爺子的囑托回來,就可以騎到我的身上。”
原來,他羞辱了陸易澤的女伴,可以順便給他個下馬威。
她從來不知道他們兩兄弟的關係鬧得這麼僵,原來麵上和顏悅色,底下早就烽煙四起。
陸易澤的眉心早就擰緊,他緊握的拳頭似乎可以聽到骨節發出清脆的聲響。而陸星辰則是優雅地拿著酒杯,若無其事地喝著酒。
兩個人僵持著,眼見著馬上就要打起來了,許靳帆快步朝這裏走了過來。
“哎喲,兩位大哥,今可是弟的宴會,能否給我個薄麵?”
許靳帆其實早就清脆倆兄弟的關係,他一向隨性瀟灑,不願介入他倆的矛盾當中。
陸易澤眼神一直未離開過陸星辰,奪過許靳帆的酒杯,一飲而盡,又將空酒杯塞回去給他,這才憤憤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