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閉著眼睛,喘息著道:“閆禎,不可以的。”
他把門一推,進了房間後,那門就被他後腳跟一帶,輕悠悠地關上。
我試圖想要掙紮,他卻道:“潘雨彤,知道我這次去美國,合作商把我帶去哪兒了嗎?”
啊?
我愕然抬頭,他垂下頭來,性感的唇舌舔下我的脖子。
渾身仿佛過了電一般,我不禁抓緊了床單,整個人緊張地蜷縮了起來。
他低下頭來,雙手按在了我的肩膀那,挑起我白色的襯衫紐扣。
“閆禎……”
我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
“……你,合作商把你帶去哪兒了?”
閆禎低下頭來,他開始忙活了,也開始忽略我的提問。
“嗚……”我抿緊雙唇,抬頭看著暈染開淡淡光圈的,腹部下意識地收緊,整個人仿佛感受到了密密麻麻的電擊。
“閆禎……我錯了。我隻是想安慰我媽。”
拜托你,拜托你別再試圖讓我瘋狂。
我低下頭去,感受到那襯衫被他從身下剝離,涼薄的空氣侵襲而來,讓人寒毛顫栗。
一條可憐的米色長裙將雙腿勾勒地若隱若現,纖細的腰肢那白皙而脆弱。
他忽然低下頭去,一個炙熱的吻讓我下意識地抱住他的腦袋。
我低呼了下,渾身顫了下,就已經成了那案板上被消除了鱗片的魚,沒有任何武器和偽裝,毫無招架之力。
“很特別,這次的合作商是一個同性戀,他帶我去了男侍店。”
我渾身一緊,因為他驟然狂熱的動作,也因為那許久沒有經曆過這些而生澀的身體。
他忽然一笑,道:“潘雨彤,你哭了。”
我連忙抹了下眼角。
沒有啊……
我劇烈地喘著氣,感受到床單的濕意,才明白他的那句“哭了”是什麼意思。
他嫻熟的唇舌,讓人驚歎的突飛猛進的速度,幾乎讓人迷失所以。
“閆禎……你停下,你,去男侍店看到了什麼?”
我隻有不斷地問,不停地試圖打斷他。
否則我也不知道接下來的我會不會在他麵前潰不成軍,而他怕要得意而高傲地來那麼一句。
“潘雨彤,現在看來,前三個月也不是隻有我一個人在熬。”
“看著他們如何伺候女人,我才知道潘雨彤,你以前是受了點委屈。”
……
我來不及表達我的想法,隻覺得眼前白光一閃,已經大汗淋漓。
一聲低呼從我的唇齒間溢出,我已經羞於見人。
而他臉上閃現著晶瑩的水光,鼻尖尤為濕潤細膩。
我連忙拿起被子將自己蓋地嚴嚴實實。
緋紅著臉的我卻在這個動作後,徹底癱軟,隻能躺在那不停地喘息。
他,竟然說以前讓我受委屈了……
是,以前的他從一個沒開發的處男一路走過來,技巧他懂得不多,好在尺寸夠讓人驚歎 。
閆禎依舊衣冠楚楚,他走進了浴室拿了毛巾出來,而我驚恐 道:“我自己來。”
他笑了笑,道:“以後等你的月份大了,是看不到的。再後來,指甲也需要我來替你剪。潘雨彤,這次我去美國聽到了一句話。”
我不敢再聽他去美國……
他確定是去工作的嗎?難道不是趁機進修床上功夫的嗎?
閆禎用被子把我裹好了後,就道:“技巧遠勝於尺寸。”
我……
是誰把我的閆禎帶壞的,他以前對這些明明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