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接電話的人卻是Make。
“雨彤啊，公司有些事情，總裁忙著開會。”
這個點，還在公司？
我以為他會來抓我回去，卻沒想到，他去了公司。
“什麼事？”
Make神神秘秘道：“白氏企業和我們的合作出了岔子，公司決策層幾乎已經確定白氏企業給我們下套子了。”
我聞言，胸口狠狠一堵。
“當初白氏企業要求合作，我們沒法拒絕嗎？”
Make十分無奈道：“啟辰雖然牛，但是到底是根基比較淺，拒絕合作硬抗的話我們是自損一千傷敵八百。隻有在合作中鬥爭，才能從虎口奪食，這是總裁說的。”
“那現在公司有對策了嗎？”
“還不確定，這個時候白氏啟動陷阱，雨彤，你一定要小心。”
我掛了電話，在燕子家沉默了一段時間後，就幫著燕子做飯。
做晚飯後，我還是拿起了手機，打開鏈接。
手機裏頭很快就傳來了聲音。
那頭乒乒乓乓摔摔打打，女人的尖叫聲和那些聲音混雜在一起。
“朱莉，你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曼麗懷孕了嗎？李虹難道會看不出來嗎？”
她，好像是在和朱莉說話。
不知道朱莉說了什麼，於佩珊大聲喊道：“是潘雨彤讓你們這樣設計我的？也是，除了她，誰能讓李虹跟著一起降低身價，作出這種事情來。豪門，果然是不同凡響。”
我靜靜地聽著，她似乎已經掛了電話，那邊過了好一會兒又出了聲音。
“李夫人。”
一聽到於佩珊的話，我就讓燕子把早就準備好的錄音筆打開。
“李夫人，這一次我相信你還是會救我的吧？”
可惜的是於佩珊沒有開免提，所以沒有人知道李夫人說了什麼。
於佩珊停了一會兒，突然道：“當初我因為知道了薑榮殺害我父親的性命，我作為他們的證人，保住了薑家，保住了那個秘密，才讓薑家在那次之後能夠崛起。你也別想對我怎麼樣，我知道的你是秘密，這個秘密如果公布出去不是我的死能夠解決的，我賤命一條，可是你李夫人可就得不償失了。”
我渾身一震。
抓著燕子的手，險些把那個錄音筆給摔了。
“燕子，燕子，你聽到了嗎？你聽到了嗎？她果然早就知道，她沒有報警，沒有叫救護車，卻做那個殺人凶手的人證，所以警察才會相信薑榮，所以薑榮才會逍遙法外那麼多年！燕子啊，我寒心啊。“
我渾身顫抖著，燕子抱住了我，輕歎了一聲，道：“雨彤，潘爸爸一定能沉冤昭雪，殺害他的人都會得到製裁的。”
我閉上了眼，整個人頹然地坐在那。
“燕子，我想不通，我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難道，都是假的？她拿著那些秘密成了薑家的人，是真的因為愛薑宇還是說是為了報複我？她一定是恨透了爸爸，所以才救也不願意救他。”
“她已經壞透了，從小應該就開始黑化腐爛，到你爸爸死的那一刻才徹底被吞噬了靈魂。雨彤，她已經是一條毒蛇了。”
我沒有回答，隻是聽著於佩珊裏頭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