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來,謝銳哲從來不曾放棄挖謝小船的牆腳,潘韻寒越是拒絕他,他越是喜歡她,這似乎已經成了他的執念。

他聽說謝小船馬上就要和潘韻寒訂婚了,著急得很。

今天他跑到潘韻寒公司樓下原本想攔住她再次表白的,卻看到謝小船先他一步接走了潘韻寒。

於是謝銳哲一路尾隨,跟著他們倆來到了憶江南。

他找了一個隱蔽的位置,一直關注著兩人,看到他們卿卿我我的模樣,謝銳哲差點嫉妒得發狂。

可是哪知道,謝小船不知道抽什麼瘋,竟然跟著一個女人跑掉了。

不僅潘韻寒驚呆了,謝銳哲同樣也驚呆了好嗎?

他怎麼不知道,謝小船什麼時候跟別的女人有過牽扯?竟然還將潘韻寒都丟下不管了。

不久之後,謝銳哲收到消息說謝小船竟然回了家,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看樣子是不準備再出來了。

謝銳哲差點沒有當場笑出聲。

他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真是老天開眼,竟然給他碰到這種好事,這個時候他要是不趁虛而入,簡直天理難容。

於是就有了剛剛他想送潘韻寒回去那一幕。

實際上他哪裏想送潘韻寒回去?他是想著隻要潘韻寒上了他的車,他就趁她精神虛弱、魂不守舍之時,將她帶到某個地方醬醬釀釀,生米煮成熟飯,先一步得到潘韻寒的身體,還怕她不會愛上自己嗎?

謝銳哲內心狂笑不已。

謝銳哲說的話,的確給了潘韻寒重重的打擊,再次想起謝小船追著那女子跑出去的一幕,潘韻寒用力掙開謝銳哲的手,低聲吼道:“不要你管!你滾!你給我滾!”

謝銳哲氣急,抓住她的肩膀說道:“他都已經回家了你知道嗎?你為什麼還要等著他?你都已經在這裏坐了四個小時了,他如果要回來,早就回來了!”

潘韻寒的眼淚終於在這一刻落了下來,卻咬著牙關倔強道:“所以你在這裏看了我四個小時的笑話是不是?你也覺得我很可笑是不是?你心裏現在很痛快是不是?”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想我?”雖然他是很想笑,但根本不是因為笑話她好不好?

看到潘韻寒這樣,謝銳哲心裏很不是滋味:“我在你眼睛真的就這麼差勁嗎?我也是喜歡你的。看到你這樣,我也很心疼好不好?韻寒,我是真的喜歡你,你可不可以相信我?”

說著,他伸手想要擦去潘韻寒臉上的淚水,她卻一臉警惕地躲開了。

潘韻寒胡亂用手背擦了擦淚水,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既然你不是來笑話我的,那麼請你離開。我想一個人靜靜。”

“為什麼?為什麼謝小船可以,我卻不可以?我對你的喜歡並不比謝小船少。”謝銳哲並不想輕易離開,深情道,“你在謝小船麵前放下偽裝肆意地做你自己,在我麵前為什麼總像是刺蝟一樣?其實,其實你也可以依靠我的啊。你在我麵前不需要故作堅強。我不會笑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