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方百花和陳進姑嫁的還是同一個人!”
“這裏就是她們官人的!”
“那……她們的官人是誰?”
“大後方是指義軍的大後方嗎?”
“……”
呂將忍不住道:“恭喜花帥、陳頭領,不知尊夫是?”
方百花笑道:“你們猜。”
“猜?”
呂將心道:“那應該是我們認識,至少是知道的人嘍?”
不想,陳箍桶那邊卻一口道出:“可是蔡將軍?”
呂將暗中一拍自己額頭,心道:“沒錯,也隻能是蔡仍了,否則根本解釋不了這一切。”
呂將又心道:“鐵定是方百花和陳進姑被蔡仍所擒,然後將她們霸占了。”
不過,隨即呂將心中又升起了不少疑問:“蔡仍不是趙宋的統兵大將嘛,怎麼會跟我們勾結到一起,還在這裏弄了一個自己的地盤,難道是中了方百花和陳進姑的美人計,應該不至於吧,以蔡仍尊貴的身份,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可能為了兩個女人而放棄大好的前途?還是……他有不臣之心?”
就在呂將胡思亂想之際,方百花笑道:“到底是陳軍師,一下子就猜中了。”
方百花也不嫌丟人,自顧自的又道:“我們被他擒住了,沒辦法,隻能給他生孩子保命。”
陳進姑一陣頭疼,她隻能趕緊轉移話題道:“碼頭上風大,咱們還是邊回城、邊吧。”
話間,陳進姑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陳箍桶、呂將等人一聽這地方還有一座城,就更是詫異和好奇了。
於是呼,陳箍桶、呂將等人就跟著陳進姑和方百花離開了碼頭。
邊走,陳進姑邊道:“你們別聽她亂,我們是自願的,我們官人人很好,對我們也好。”
方百花道:“我亂了嘛,一開始你是自願的嗎?”
陳進姑瞪了什麼話都往外的方百花一眼。
方百花不以為意道:“你瞪什麼瞪啊,勝者王侯敗者寇,如果不是他捉我,而是我捉他,那就不是他納我,而是我納他了。”
陳箍桶、呂將等人頓時暴汗,他們無不心道:“蔡仍的牙口也真是好,這麼猛的女人也能吃得下去!”
陳進姑拿方百花一點辦法都沒有,她隻能笑道:“讓兄弟們見笑了,她跟將士們打交道,大咧咧慣了,所以嘴上沒把門的。”
陳箍桶、呂將他們哪敢接這話?
陳箍桶仗著資料老、歲數大,轉移話題道:“那蔡將軍現在也在這裏?”
方百花道:“他不在,這島現在我們得算。”
陳進姑道:“別聽她瞎。”
陳進姑又道:“在我們官人不在島的情況下,名義上以我、她還有我家官人的另外兩個妾為尊,不過這隻是名義上的,實際上,掌管島上所有民事的是長史趙鼎,掌管兵馬調動的是司馬劉錡,掌管政事的是錄事參軍宋江,掌管財務的是戶曹張愨,掌管刑罰的是刑曹蔣興祖,總之,就是各司其職,我們四個除了掛個名以外,各統練一軍,算是統領了這島上的大部分兵馬。”
陳箍桶和呂將對視了一眼,然後從彼此眼中看到:“這島上已經有朝廷的雛形了,看來這位蔡將軍所圖不啊!”
不久之後,陳箍桶、呂將等人就隨著方百花、陳進姑等人來到了仍城。
雖仍城還沒建好,可從那宏偉的城基上,陳箍桶、呂將他們也能看出來,此城雖然趕不上東京汴梁城,但比杭州城卻絲毫不遑多讓。
由此,陳箍桶、呂將他們更覺得蔡仍野心不。
不久之後,趙鼎、宋江、劉錡等人見了陳箍桶、呂將等人,還安排筵席招待了他們。
可緊接著發生的事,就完全超乎陳箍桶、呂將他們的預料,宋江竟然將他們送去政教處學習。
在政教處,陳箍桶、呂將他們接觸到了金吾軍的綱領。
這為陳箍桶、呂將他們打開了另一扇窗——更明亮的一扇窗。
這時,陳箍桶、呂將等聰明人也終於看清楚了蔡仍的野心。
陳箍桶、呂將等人都不是方臘的死忠,他們之所以追隨方臘,隻是因為他們希望方臘能帶領他們推翻腐朽、殘暴的趙宋。
如今,方臘已經是窮途末路,而蔡仍這裏又充滿了生機、充滿了希望。
所以,陳箍桶、呂將等人沒做太多的掙紮,就改換門庭了。
而且,陳箍桶和呂將都不是常人,他們不僅用心學習蔡仍的綱領,甚至還推敲蔡仍的綱領和完善蔡仍的綱領。
由於陳箍桶和呂將在政教處表現得太過突出,再加上蔡仍分了不少人才去仍城那邊,身邊實在是缺人才。
於是,蔡仍就將陳箍桶、呂將等表現突出的人才調到自己身邊來幫自己。
而陳箍桶一來到蔡仍身邊,就給蔡仍送了一份大禮——他親自去俞道安部,將他部的方臘義軍招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