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走了寺廟在,蘿卜拔了眼眼在。”馮子青話向來不管對方是誰,隻要有人敢觸及她的利益或是其他方麵,就會遭到她的語方報複,“你想請就請,你不想請就不請,又沒那個強迫你,是你自己要請大家的……”
藍球易敢在很多人麵前發飆,是不敢在馮子青麵前發飆。上次他在當著馮子青的麵發飆,結果被馮子青狠狠的捧了一頓。人和其他動物一樣,都屬於一物降一物的存在。
“我又沒你,你著什麼急啊!”藍球易話的退後了一步,雖然肯履不大,但一直都在藍球場上馳騁的他恰巧退出馮子青拳打腳踢的範疇,“其實我也什麼,我隻想告訴大家,去了街之後想吃什麼就拿什麼,千萬不要不好意思,反正一個人是請,兩個人也是請,多一個多一雙筷子,也沒什麼啊!”
唐糖看看汪子涵,又看看馮子青,還真別,這兩個女人放在一起,藍球易還真不敢把她們怎麼樣。所謂一個女人一個故事,兩個女人在一起,那故事就成串了。
就像此刻的汪子涵,本來想請大家吃一頓的是趙敏,但馮子青把話接過去了之後,請客的主人就變成了藍球易。其實請同學吃飯也沒什麼,不過在藍球易看來,這一個吃字,就大有深意了,如果不是馮子青開口要他請大家,無論如何他也不當這冤大頭了。
也許有人會問,怎麼請人吃飯就成了冤大頭呢?其實冤也冤,不冤也不冤,誰叫藍球易隨口便答啊!你不開口,沒人撬你嘴巴,起來,還是藍球易自己想趁機討好馮子青。他不相信,沒有錢不攻倒的女人!
如果有一馮子青撲到了他的懷抱中,他就會昂首挺胸的:任你是誰,都逃不過錢的轟炸,都會成為錢的奴隸。從馮子青答應他請吃這件事來看,他離這一已經不遠了。
他拿眼睛暗中看了馮子青,胸腔中不禁湧起一陣驕傲——光漂亮有鳥有,看我點點大餐給你看看,有錢就是好啊!
就在藍球易在心中自我安慰的時候,馮子青、汪子涵和趙敏以及唐糖已經先後走出病房去了,隻留下了幾個背影給他。
看著那幾個消失在病房門口的背影,藍球易不禁吞了口口水。這四個女人,除了唐糖長相差一點外,其他三他都是******絕色,要是能夠得到她們共同青睞,那祖墳不冒青煙都不行啊!過去的皇帝,擁有的女人就是這樣漂亮吧?******那些狗皇帝,娶那麼多女人,也不知道他****的怎麼應付得過來,要是我能娶到這三個女人,一晚換一個……
“易哥,她們走了,我們……”曹子健眼巴巴的看著藍球易。藍球易沒挪步,他不敢動腳。藍球易打了個響指,:“走,跟上她們。”
走出王恒宇的病房,曹子健有些擔心的:“易哥,你卡上有沒有那麼多錢啊?”
“又不是你請客,你擔心什麼?”藍球易斜瞥了曹子健一眼,,“不就是街麼?我們幾個上次去,不是才花了不到一萬塊麼?”
“準確,是八千。”
“別八千,就是八萬,我連眼睛也不會眨一下。”
聽藍球易的口氣,仿佛錢在他眼中根本就是錢,隻是一堆紙屑一樣。曹子健之所以鞍前馬後的侍候他,就是因為他卡上有用不完的錢。
在整個外貿學院,曹子健佩服的人就隻有藍球易一個。
用他的話,藍球易有錢是好事,因為當他卡上的錢被消費刷完的時候,他就特別感念藍球易了,——實在的,自從他認識到藍球易以來,從藍球易手中得到的錢少也七八千了,偶爾曹子健會對藍球易,總有一他會還藍球易的錢了,每當此時,藍球易總會,錢的事情就別提了,不就是幾個錢麼,你沒錢了隻管開口便是,我多的沒有,給你一二千塊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藍球易家到底怎麼有錢,曹子健不清楚,但他知道藍球易每個月的零花錢都有好向萬塊,光是他穿的衣服、背的包和用的手機,就值十來萬塊啊!所謂有錢就是任性,的就是藍球易這種富二代吧?
“假如她們點的菜品都價位特高的,你就不怕她宰你宰到滿地流血麼?”
“不是我瞧不起她們,就憑她們幾個眼水,恐怕還不敢點高價位菜品。”藍球易笑著的臉上,有種富二代特有的驕傲神態,“其他的不,單是看到鮑魚標的價,也會把她們嚇得拍胸口吐悶氣,大歎世間竟有如此昂高的菜品。”
“那裏的菜,最貴的好像不是鮑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