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由於藍球易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所以他話的神態,跟猝富的癟三有一比,“如果我是她們,根本就不去那種地方吃喝,畢竟那是富人才能去的堂啊!”
“易哥得極是,易哥應當看得出,她們人雖長得漂亮,但骨子裏就是一土包子。”曹子健一口個易哥,喊得比喊他老爹還親還甜。
藍球易看了他一眼,心你******比她們還土包子,你敢在我麵前得瑟,還不是因為我待見你,要是我不待見你了,你******就是一人見人恨的貨。心裏這樣想,嘴裏的卻是:“你懂什麼?這種漂亮的土包子吃起來才環保。”完淫邪的哈哈大笑起來。
“這種事情,易哥自然比我懂得多了。”曹子健著,也隨和著藍球易大笑起來。
醫院外麵的夜空,晴朗而深邃。那些來來往往的出租車,依然演奏著城市的交響。夜風吹到臉上,卻寒冷如同刀割。
這已經是冬了。
高得緲緲茫茫的空,有種深灰的顏色。
冰雪即將飄零。
從街麵匆匆走過的人們,神色跟夜一樣蒼涼。厚厚的棉衣,裹著溫熱的身體。其他人早就睡了,隻有熱戀中的男女或是街前市後的混混,才會在這種寒冷的夜晚遊蕩。
才出醫院大門不久,藍球易便看見幾個剃著板寸頭的家夥鬼鬼崇崇的跟在趙敏她們後麵,形跡極為可疑。但趙敏她們並沒有察覺後麵的尾巴。
“易哥,今晚可能要英雄救美……”
“到時,你在一旁全力配合我,看我如何把幾個混混打趴地上爬不起來。”
“這是必須的。”
“打倒混混,迎得美人歸,我賞你五萬塊。”
“我跟你,最好不講錢的事情,一講到錢,大家就不親熱了。”
“我沒別的,隻有錢,我拿錢給你,你接著就是,因為即使我再不濟,給你三萬塊錢還是不成問題的。”到錢,藍球易立刻又恢複了有錢人的態勢,“社會上流行著一句話,叫‘我窮得隻剩下錢了’,這話的人,肯定財氣粗得不得了。”
“有錢人真任性!”曹子健打心底裏感歎道,“要是那我錢了,我也要任性一回,讓那些沒有錢的人通統跟在後麵羨慕我。”這話他沒敢出口,因為他眼前就站著個有錢人,他怕他錯話得罪藍球易。
藍球易看著曹子健,好一半也沒有話。像曹子健這種見到有錢人就巴結,見到窮人就踩的家夥,藍球易在心裏還真沒不想實打實的待見。用藍球易自己的話來,雖然他家裏的錢非常多,但他也不想拋撒在曹子健這種唯他馬首是瞻的人身上。
當然,眼目前他還不能丟下曹子健不管,因為在整個外貿學院,他隻有曹子健一個真正的朋友。這曹子健是勢利了些,現實了些,但對他藍球易,曹子健卻一點私也沒藏過。
“敢這樣話的人,除了易哥你,我們可沒人敢這樣啊!”曹子健的是事實,在我們這個國度當中,富人也不是沒有,但真正論及財富值的話,沒有敢當著鋼鐵大王他是第一。藍球易也不相信曹子健敢在背後嚼他的舌頭。
“不就是一句話麼,怎麼就沒人敢了?”藍球易雙眼緊緊地盯著曹子健,那神態,就像毒蛇盯著即將到手的獵物一樣,“你話不要這樣誇張行麼?俗話得好,外有,人外有人,你這樣倒也沒什麼,要是給那七八流的報刊弄去了,那我就沒法在這個學校混下去了……”
“我沒易哥你想得這麼深遠,易哥你就放開心好了,這話就到我這裏打住,若是再有第二個提起,我保證一拳爆他的鼻子,讓他記住這樣的話不能再。”曹子健的性格,適合做一個漢奸型的跟班,不管藍球易什麼,他就信什麼,仿佛他長著個腦袋隻是拿來配相的,“人家謠言止於智者,拳頭倒是可以在一定場合起到一定的作用,但封得住千千萬萬張話的嘴巴嗎?封不住啊!子健,不是我你,你也應該學會用腦殼思考問題了,不要動不動就用拳頭話,你那拳頭敵不住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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