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球易堅定的話語聲,讓曹子健看到了自己最後的下場——被狠揍一頓,要麼斷腿,要麼斷手,要麼手腳齊斷,這是街懲治嫖了女人不開錢的男人的手段。在沒有得罪藍球易之前,曹子健想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因為有藍球易這棵搖錢樹在,就不愁沒有錢花。可是現在,藍球易已經正式向他宣布他不再是他的易哥了,這就注定他的手腳是別人的了。
這人啊,真是三十年活東三十年活西啊!
此前還威風凜凜的他,此刻已經威風掃地,變成了一條可憐的狗。
那個女人見藍球易鐵了心的不給曹子健錢了,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藍球易隻瞟了她一眼,就又目光望向了可憐兮兮的曹子健。
對他,藍球易有種深深的失落感。
他太不該了,一個妓女,雖然在社會上沒有地位,便她和其他女人一樣,都是人啊!是人,我們都應該尊重才對,可他,竟然以為花了錢就可以虐待人家了,這種想法,簡直比他媽西特勒還西特勒。
或者換句話,有這種想法的人,都應該下地獄。
地獄不宜人居,但卻可以讓人反省。就像現實在的大牢沒有人願意坐進去,一旦有人進去了,特別是政府的官員坐進去了,他們就會進行深刻的反省一樣。
對曹子健這種極度變態的家夥,唯有進行懲罰,才能平民憤,才能對得良知。
所以,此刻的藍球易想的是如何讓曹子健得到應有的懲罰,而那個女人,卻在心裏考慮如何才能有效的接近藍球易,她已經看出,眼前這個帥夥,是個富二代,隻要傍上他,後半生就有用不完的金錢了。
錢錢錢,命相連。
除了那個女人,這個世界上又有誰不愛錢呢?當官的愛錢,於是大貪特貪;商人愛錢,於是大賺特賺。貪錢的官員,叫貪官;賺錢的商人,叫奸商。事實上,不管是貪官或是奸商,都隻因為太愛才去貪或賺的。所以,那個女人看上藍球易包裏的錢,實屬正常不過。
但可惜的是,就在她瞄準藍球易的腰包的時候,藍球易卻在替她考慮。這種事情,出來沒有人相信,但事實卻在上演。
要想從藍球易包裏的拿到錢,得表現出寬容與坦然才行。
想到即做的女人斂住笑容,假裝可憐兮兮的走到藍球易麵前,盡量放緩語氣:“這位先生,看樣子你是我這位主人的朋友是吧?看在他並沒有完全的惡義的份上,我請你不要追究他了,這事的發生,我也有責任,請你相信我的都是真的。”
“是嗎?”藍球易瞄了她一眼,“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杏兒,我的都是真的。”名字叫杏兒的女人極為克製著自己內心的猶疑,“她打我掐我,其實真的不是他的責任,是我不讓他睡我,他才打我掐我的。”
藍球易聽她把自己聽到的瞬間顛覆了,立時瞪大了眼睛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他,驚異莫名的問:“你為什麼要替他話?”
“因為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壞。”
“他不壞,我知道這一點。”藍球易猜測杏兒這樣做的目的,——她的目的指向不明,看不出她到底想幹什麼,但女人心海底針,對她,藍球易不得不防,“你的態度突然發生三百六十度逆轉,你,你想得到什麼樣的結果?”
杏兒聽他一語道破了自己的想法,不由內心一顫,差點轉身就跑掉,但理智告訴她,要想得到狼,首先得付出自己的孩子,於是她又恢複了鎮定,:“我並沒有想其他的,我隻是覺得你錯怪了他,我跟他,原本也沒什麼,隻是我不願跟他那個就惹火了他,這種事情別發生在他身上,就是發生在底下任何一個男人上,都會是相同的結果。我過,這是我的錯,與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藍球易見她咬定是她的錯,與曹子健一匹毛的關係也沒有,當即便想出自己心中的疑問,但當他看到杏兒一臉坦然的時候,就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心想也許他聽到的隻是當中的一個段,隻聽一段並不能因此否定其他的,這倒也是事實,不過他還是有些懷疑,這女人這樣做的目的是衝著他來的。
“也許這事不該我過問,既然你都了不追究他了,那事情就到此為止吧!”藍球易完,義無反顧的走了。杏兒一見藍球易走了,心想事情沒做成,卻弄了個雞飛蛋打,於是快步跑過去截住藍球易,:“先生,你不能就這麼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