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啊?”藍球易奇怪的打量著杏兒,,“總不能因為我替你打了抱不平,你就把髒水往我身上潑吧?”警惕之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要是杏兒敢動手,他保證會把她從窗戶裏扔出去。
他之所以敢作出這樣的決定,是因為他看樓梯拐角安裝有攝像頭。攝像頭剛好對準他和杏兒的位置,如果雙方發生肢體衝突,攝像頭會完整的記錄。有了這個記錄,他就不怕髒水潑了。
杏兒見他一下子就收縮了,嘴角不由彎起一線狐媚的笑來,:“我兄弟,你不興這樣愚弄人家吧!人家又沒想使什麼壞,看你像刺蝟一樣聳成一團的模樣,莫不是把我當成吃人的魔鬼了吧?”
看她一副輕鬆寫意的模樣,藍球易覺得自己防人也防太嚴了一些,於是收縮了一些陣線,:“吧,你到底想幹什麼?隻要我是能力範圍內能做到的,我一定幫你便是。”
“你的是真的?”早知道他這麼好話,一開始就不用跟他裝了,“我怕我出來會惹你不高興的,我看還是不就了好。”是人都看得出,杏兒後麵的話得言不由衷,如同畫蛇添的足,仔細一分析就會出問題。
“我從來不假話。”藍球易可不想什麼廢話,他現在想的是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他發覺眼前這個杏兒其實就是個人精,曹子健遇上她,完全是他活該倒黴,“有話快,有屁快放,不然我就走人了。”
“你爽快,我也不藏著掖著,我想和你做朋友,但我又怕你看不起我們這種人,所以我想……”杏兒話趣的,明明話都明白了,卻又裝著不好意思的模樣,其情其態,跟她****的身份一點都不相符,“如果你不答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像我們這種要地位沒地位,要錢沒錢,要品沒品的****,怎麼可以跟你交朋友呢?”
“做朋友就做朋友罷,何必想這麼多啊!”
見他一臉坦然,一點做著也沒有,更沒藏著掖著,杏兒臉上立時洋溢出誇張的笑來,:“那我們拉鉤,你肯麼?”
“拉鉤就拉鉤。”藍球易著,就把指彎成鉤狀朝杏兒麵前伸了過去。杏兒彎起自己的指頭鉤住藍球易的指頭,:“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她鉤住藍球易的那一刻,她感覺鉤住的不是普通的指頭,而是她今後一生的幸福。
於是,他們交換了彼此的電話號碼。
於是,曹子健臉上露出嫉妒的冷笑。
“藍球易,你******敢甩我,看我今後如何對付你,哼,別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可以作威作福了,我不報今日仇,誓為不人!”曹子健發完誓,掉頭從另一個樓梯口走了。他必須走在藍球易之前離開街,不然大堂經理逮住了他,那他就走不掉了。
“先生你走好。”大堂經理笑咪咪的歡送曹子健。
曹子健沒理睬大堂經理,昂首挺胸的走了。表麵上看他若無其事,而其內心,卻衝撞得極為厲害,就好像要爆膛一樣。
當他走出街,呼吸到室外冰涼的冷空氣時,藍球易才從樓梯口慢吞吞的來到了大廳當中。送走曹子健的大堂經理見他也要走了,忙走上前來和他打召呼:“先生,你的朋友剛剛離開,請問你要我為你提供什麼樣的服務?”
藍球易沒理睬他,竟直走到前台麵前,對著裏麵的服務姐姐姐:“姐,埋單。”
服務姐姐姐接過藍球易遞給她的銀行卡,在ps機上涮了一下,:“先生,你和另一位先生的消費一共是三萬七千塊……”
“隻涮我的,另一位先生的他自己來埋單。”
“不好意思,和你一道來的那位先生已經走了。”大堂經理適時的走了過來,點頭哈腰的,“他剛走,他他的費用完全由你支付。”
“誰他的費用由我來付了?”藍球易不是付不起曹子健那幾千塊錢的嫖資,是他實在不想替他埋單,——他的所作所為,實在令人齒寒。
“那位先生的。”
“你怎麼不他的費用由你來支付呢?”藍球易打量眼前這個身材矮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的,“我跟他並沒有任何關係,隻不過昨晚和他偶爾走了一起而已,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一個連名字都不曉的陌生人,他嫖了女人,卻叫我給他埋單,你覺得這事滑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