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有很多人與主管門較勁,結果是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我們有些不知高地厚的家夥,卻在暗中挑釁對方,結果孰輸孰贏自是不言而喻。
有些事情,明麵上吃了虧,暗地裏卻賺了錢。有些事情,明麵賺了錢,暗裏卻虧得一塌糊塗,還啞巴吃黃連,有苦不出。
聰明人喜歡吃明虧,傻人喜歡吃暗虧。
明虧與暗虧,是兩上不同層麵的境界,聰明人之所以選擇吃暗虧,是因為他深知這個世界的人心都是肉長的,不管你是誰,當你麵對你感覺比你弱的人時,你就會不自覺的生出同情之心,想從某個層麵幫襯他一下。
這些年鄭彪之所以在這個城市裏有名氣,是因為他已經捐給社會上千萬資金。所以在這座市提起鄭彪,幾乎沒有人不知道的。
當然,趙虎卻是個例個。
一個沒有見過大世麵的人,自然是成不了大氣候的。趙虎雖然是大城市長大的人,但他並沒有受過良好的教育,他受到的教育都是弱肉強食的,所以在他眼裏,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所以直到此刻,趙虎仍沒有把怒意表露到臉上。雖然他受過的教育不多,但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他,自然知曉這個社會的潛規則,如果你要想在這社會上混下去,那你就得學乖點,學油點,不然你別人把你賣了,你還得替他把錢數了才行。
但他同時也知道,既要不被人賣,又要做得一點痕跡也沒有,那才是真正的高手。
他一直都想做這樣的高手。
想法是好的,但實施起來卻難比登。
就像他此刻想給鄭彪來一個突然襲擊一樣難以做到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一樣。一個人要想隱藏自己真的好難。趙虎瞪著鄭彪,眼裏的怒意已經彙聚成熊熊燃燒的烈焰。
可惜的是,鄭彪仍然沒有察覺。
如果不出意外,他是發現不了的了。
趙虎心中開始發出了嘎嘎的冷笑。這冷笑,是他今早上受到淩辱以來堆積形成的狂妄,無論如何,他都要把眼前這個鄭彪燒為灰燼。
隻有滅了他,才能解去心頭之恨。
滅不了他,此生枉自為人。
當一個人發誓要滅掉另一個人的時候,那這個人的生命就有一半走到盡頭。特別是像鄭彪這種早年就在江湖黑白兩道之間晃蕩的人物,由於早年積聚了強大的人脈關係,所以他在一般條件從懼怕任何人,如果有人敢在他背後捅刀子,那他絕對會在下一刻將對方撕碎,打進十八層阿鼻地獄。
——你敢動我,我就要滅你!
道理就是這麼簡單。
但越是簡單的道理,有時卻蘊藏著智者也解不開的謎。但作為一個普通人,卻往往能夠於簡單當中尋求到人的另一種答案。
這就是規避。
規避並不等於畏懼,規避是種積極的人生選擇,如果利用得好,它可以讓我們得到充分的鍛煉與尋求到與他人不一樣的人生。所以,規避其實是一種藝術。
趙虎就懂得這種規避。
最開始的時候,他選擇的是以暴製人,這方法本來沒有錯,但讓他沒想的是,他的暴力遭到了比他更為強橫的鄭彪的衝擊,並且在一擊之間將他打倒了,這在他過去的曆史當中,是想都不會想的事情,畢竟像這種事情的發生對他並沒有好處。
被人一拳放倒在地,出去都丟臉。
趙虎不是傻子,被打了自然不會傻到打電話向他的兄弟們求救。盡管他一打電話就會有兄弟從四麵八方雲集而來,但如終也沒想打這個求救電話,畢竟被人打並不是件光榮的事情。被人打的事情,曉得的人越少越好,最好是不要讓人曉得。
趙虎在心裏對自己如此勸誡的時候,鄭彪又話了。“我兄弟,你不能這麼孬吧?”趙虎已經打心底裏瞧不起趙虎,“你要躺就躺著吧,我去給你叫個三輪車師傅來,叫他把你拉到省人醫院去看看,要是你得了腦震蕩的話,也好在省醫隨時可以救醫。
“不。”趙虎幾乎是怒吼也似的道,“你把我看成什麼了?不管怎麼,我都是個有血有肉的人啊!”
“照你所,我就不是人了?”鄭彪的話直白得讓人有些發慌。
趙虎膽怯的向後縮了縮身體:“不,你是人,我才不是人啊!”值到此時,他仍然像刺蝟一樣防範著鄭彪。沒有絕對製勝他的把握,他絕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