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洞文充數 長生樹(1 / 3)

我平時的身份是一個醫生,實際身份卻是國家秘密組織G中一名成員,這世界有許多怪異的事情,但有“運氣”所知所見卻甚少。

有些東西,永遠不能讓普通人看到,G的專職就是處理這些東西。

這我去鄉村拜訪我的一位好友,他叫月華,精通民間祝由術,是個神棍,我們相識於橋,那時候很藍,風很輕,他還是個算命先生,民間卜卦確實有些是真本事,於是在我代表G去調查他的時候,他機智的騙走了五百塊,而我又靈機一動的逮捕了他,之後在他擺攤,而G趕他走的的數次交鋒中結成了深厚的友誼,男人的友誼,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

現在他已洗手,在家鄉過悠閑日子

老友相見,難免會喝點酒,或者喝許多酒,似乎男人的感情隻能用一口悶來表示,除此之外,其他表達情感的方式都很怪,尤其是我們這種成熟男人。

我們喝得大醉,張開雙臂冒著夜色往回狂奔,撒酒瘋是男人的浪漫,因為男人不會長大,永遠不會,但身上的負擔卻會越來越重。

隻有酒能讓我們短暫逃離這世界。

好景不長,酒瘋的美好時光轉眼就被打斷。

“朋友,你讓開!”我指著跑過來的一個孩,他已擋住我的必經之路,他隻穿著一繡著蓮花的肚兜,臉上有些倦意,似是剛睡醒,一個孩子,夜裏絕不會出現在外麵,更不會出現在路上,可眼前偏偏有一個孩子,一個活生生的孩子,他還會話!?怪!太怪了我確實醉了,醉得已無法阻止自己不多想,這確實是一個普通的孩子。

他走過來拉醉醺醺的月華,帶著哭腔道。

“月華,我奶奶他病了,你快去看看吧”

“生病找醫生啊,找我幹什麼?!”月華打了個飽嗝道。

“是那種病”那孩在月華的耳邊悄悄的道,月華一聽,瞬間就酒醒了七八分,我看他的樣子有點反常,強壓著發酒瘋的衝動:“怎麼了?”

月華:“不清楚,這種情況得去看看才知道。”

老人長年長在深山裏麵,而長在山裏的老人身子骨英朗,一般不會得什麼病,但是有時候會莫名奇妙的躺床不起,這不是病,雖兵來如山倒,但不是這種倒法,山的倒法是被挖掘機慢慢挖掉,人也是如此,被病魔慢慢挖空,絕沒有突然就臥床不起的。

突然臥床不起的話,他們找神棍,而月華就是神棍,所以這孩理應找他。

神棍不邪,妄為神棍,月華也是如此。

月華張口便是怕他奶奶撞了什麼大邪,比誰都急的催著孩子要過去看,因為月華現在從爺爺奶奶對他比較疼愛,所以他很尊敬老人,麵對老人的事情總是很認真。

我對這些事情也有莫名的興趣,就跟著去了,走過兩片地皮中間的路,夜裏周圍還不時的有蟋蟀的叫聲,這路草挺長的,草葉生倒刺,一不心就是一個傷口。

一間瓦房,瓦房就一個房間,一個窗戶,裏麵的擺設簡單,就是床和一些老舊的木櫃,中間一個桌子,桌子旁邊是灶台,地平還是泥土,但是掃的挺幹淨,遠遠的我就看見瓦房裏麵的燈泡發出的淡黃色的光。

我和月華相繼進門,一個滿臉皺紋,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老太太躺在床上,頭上還蓋著濕毛巾,她的眼輪已深陷,枯黃發黑的皮膚似貼著骨頭,像極了為了把食物留給孫兒而自己營養不良的老人,她本來就是個老人,她也有個孫兒,而她的孫兒也生的白白胖胖。

老人的兒女在旁邊抽煙,臉上甚是焦躁,情況確實不妙,月華走過去用手撥起老人的眼皮看了看,眼睛裏已經完全失去了焦點,眼睛沒有了焦點,明人是處於深度昏迷狀態,深度昏迷也就是完全沒有意識,沒有意識即是昏迷,我的分析,分毫不差,因為她本就是昏迷不醒的。

我們都知道,也許你不知道,但你早晚會知道,因為你總要變成老人,而老人其實是非常脆弱的。

上了年紀的人平時看著都挺硬朗,萬一突然就摔了那麼一跤,很有可能一下就大病病全部都摔出來了,所以,愛護老人,人人有責。

月華學的是祝由術,相傳最早出現的時候就是治病用的,所以他也會一點醫術,但是沒用,因為我本是專業的醫生,我走過去看了老太太昏迷成這樣,本以為肯定是受到了什麼外傷,於是就翻動了老太太的頭部看了看,奇怪的是竟沒有一點表皮受損的痕跡,沒有受傷的痕跡就明了,老人並沒有受傷,沒有受傷又怎麼會昏迷?

老太太有七個兒子,現在在這裏的是兒子一家,兒子叫李狗剩,其他兄弟的名字也比他好不了多少,大狗二狗以此類推,最後一個叫狗剩,是很合邏輯也很合理的。

狗剩在門外猛抽著香煙,我對著他問。

“這老太太是怎麼昏倒的”

狗剩從台階上麵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老太太是嚇暈的,我發現的時候就這個樣子了”

“在哪裏發現的”

對於這個解釋我有點懷疑,一來人是很不容易被嚇暈的,因為人很聰明,遇到危險或者可怕的事情第一反應就是落荒而逃,人被突然嚇著跑得很快,非常非常的快。

二來即使是沒有逃跑,要把人嚇暈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知道恐怖片中布景環境還有音樂效果做得都很優秀,也頂多把人嚇一跳,要把一個人嚇暈,需要一個非常苛刻的環境,不排除也可能是老人活的越久越膽,越上了年紀就越怕死,即使是這樣,她要看到多恐怖的事情才能被嚇昏呢?

如果是嚇昏的,那麼她看到的東西必然是超越了認知的恐怖

“是在張家村的路口,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昏了多久了”

我也不懂這張家村是什麼地方,這裏的村村落落落挨著的很近,百米就有一個村莊,村與村串門是很正常的事情,於是問這張家村是怎麼回事,他耐心的跟我們解釋,他們的村莊是按照姓氏分布的,張家村是這裏一個不大的村落,在一座山的後麵,相比其他村子比較偏僻,以前還見過那裏的人,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張家村的人都不太經常出來,也不知道老太太為什麼跑去了,除了這些之外自己包括其他的村子對張家村也所知甚少,月華在一旁細細的聽著,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