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洞文充數 長生樹(2 / 3)

“我看了一下這王老太太不是撞了什麼邪,而是活生生被嚇暈的,剛才掐了人中也不醒,估計是魔障了。”

魔障是一種心理疾病的俗稱,學名叫深度催眠綜合征,這是我編的。

魔障是一種深度心理暗示,也不是很好形容,大家俗稱魔障,舉個簡單的例子,比如一個人被傳銷洗腦了,別人勸他他還覺得是擋了他的財路,這種情況大家就會這個人是魔障了,隻有反洗腦,一點一點的告訴他是被傳銷洗腦了,他幡然醒悟後這算是不魔障了,那麼這個老太太昏倒了,一般的情況下,掐人中應該醒了,可她還是昏迷著,一定是心理中認為自己絕對不能醒,一個在心理中認為自己不能醒的人,自然醒不來。

解除這魔障,就得找出這老太太究竟遇到了什麼,而查出這老太太遇見了什麼,才有可能解除這魔障。

我一想離反正村莊之間離得也比較近,不管是什麼東西,去了看看不就知道了,現在色已有些晚了,就跟狗剩,我們明去看一遍到底是什麼把老太太嚇成這個樣子,狗剩憂心忡忡的。

“你們可得快點啊!老太太昏迷這麼久什麼都不吃,身子骨怕是挨不住”

我跟他保證明早上就去張家村,月華也點了點頭,李狗剩沒辦法,這三更半夜強行要求我們去一個村子也不好,把我們送了回去。

第二,早,晨霧。

張家村,外麵的農地幾乎全部荒廢,奇怪,很難想象一群農民不種地了靠什麼吃飯,聽這張家村已經很久沒有跟其他村的人聯絡了,到了一看比想象中更誇張,我的一生經過無數詭異的事情,但是即使是全部加起來,也抵不上今在這裏的經曆,雖然這些話我已經過了很多次,但為了製造懸念我選擇再一次。

張家村的周圍用木樁圍牆圍住,上麵種滿了攀岩植物,仿佛一麵牆壁,完全遮住了張家村,仿佛一個與外界隔離的室世外桃源,但是不是桃園卻兩。

入口處是一個高大的木門,很高很寬,若是不寬又高的話,又怎麼會高大呢。

我一站在門口就有種自己縮了的感覺,木門上麵有兩個青銅吊環,月華走到門前拉動吊環,不一會,門就被一個人打開了。

月華這張家村他有點映象,在他離開山村外麵還沒有圍欄,不知道怎麼就變成這樣,進入張家村裏麵,房子規則的排成四排,一目了然的四條路,這麼大的一個村子,除了開門的人,裏麵麵竟然沒有任何人,空曠寂寥,仿佛荒村,路上已鋪滿了落葉,給我開門的是一個光頭瘦的老年人,留著花白的胡子,他的眼睛仿佛在閉著,我一看到他便嚇了一跳,他的身體幹枯的不成樣子,如果人的身體百分之90都是水的話,那麼眼前這個人簡直就是皮膚包裹這肌肉,肌肉又包裹著骨頭,如果你是一個畫家的話,從頭部看,就可以描繪出整個頭骨。

他的脖子細的幾乎和我的手臂一般,嚴重比例的脫水,按理這個樣子人就應該死了,因為我怎麼也想不到脫水成這個樣子,血液還怎麼在身體裏麵流動。

我試探性的跟他了句話。

“你好,大爺”

“蛤嗬嗬”他嘴都沒有張開,卻從喉嚨裏發出的聲音就像是生鏽的鋼管被風吹過一樣,之後無論他怎麼努力都無法發出人類的聲音,眼神有些迷茫,麵部也因為幹澀無法再做出表情了。

月華努力的和他交涉,我肚子走到村莊裏走動,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這個老頭雖然有些詭異,也僅僅是詭異,遠遠到不了把人嚇昏的地步,我圍著這村莊繞了一遍,整個村裏都沒有一個人,而且每家每戶都是房門緊閉,窗戶也是關著,抱著巨大的好奇心,我打開一扇門走了進去,這屋子裏滿是灰塵,連座椅茶具上也都是,本以為沒有人住,可轉進內屋的時候,卻看見一對夫妻坐在床上一動不動,身體也是如同脫水般,如果找一件東西形容他們的樣子,我會選擇枯木,腐朽的枯木。

即使我走進去後,他們也沒有察覺,隻是盤坐著,好像是高僧在冥想一般,我匆匆的從這間屋子裏麵出去,又挨個打開了幾扇門,每個屋子裏麵都有人,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們盤坐的地方不一樣,這裏的人真是詭異極了,有些屋子裏麵孩子也是如此,不僅沒有屬於孩子白皙柔嫩的皮膚,還活活像是一個人幹,偏偏還能走動,像活人,又像是死人,我不禁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難道是活死人?!又或者這是一個未知傳染病,整個村子都是這樣?!那麼傳染源是什麼,寄生蟲?

想到這我想趕快離開這裏,我深諳未知的東西少隨便碰,G成立之初我已經吃了不少教訓,每一個教訓都足以教我做人。

正準備從我最後進入的一個屋子離開,剛出門口,門外不知道什麼時候聚集了一片這個村裏的人,團團圍住這個門口,用深陷黝黑的眼窩盯著我,就像是在等我一般,正在這時候,我所在的屋子裏麵的兩個人,一男一女,也像機械似的推開我,走進那人群之中。

月華也在他們之中,看著我震驚的樣子,他。

“他們要請我們吃飯”

可是這外麵圍得緊,我幾乎沒有機會從他們周圍跑出去,算了,以不變應萬變,我點了點頭。

那些鄉民搬出一條條長座,整個村子裏麵的人都坐成了一排,我和月華在挨著,我右邊是一個鄉民,我不確定我旁邊的人還是不是人,他從前當然是人,而現在,我卻不能確定。

因為無論我怎麼和他話,他都好像並不理解似的,而且他幹枯的臉就像是一塊硬質的麵具一般,也做不出任何表情,隻坐下沒有多久,一邊的鄉民們便在一人麵前放了一個碗,裏麵是乳白色的液體,聞著味道有一股樹汁的氣息,碗放下之後,其他的鄉民端起來就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