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吧!那你們就問好了!”
聞言,白鏡氣的肺都快炸了,但還是不敢不給鶴年宗和成昆麵子的,不得已,隻得氣呼呼的,暫時放下了殺人的念頭。
成昆扭頭看向李飛:“李飛,你,你為何又要殺人!”
“哼,殺人,是因為他該殺!長老,我覺得你應該問問這家夥到底做過什麼,想必你知道了後,也會恨不得殺他!”
李飛麵不改色的回答著成昆。
完後,扭頭看向身後一眾雜役。
衝著王振:“王振,把你的遭遇跟長老和宗主,放心,有我在這給你撐腰,你不用怕任何人……”
“好的,好的……”
王振聞言,連連的點頭。
然後,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倒在地,滿含悲憤的道:“宗主,長老,這件事情您不能怪李飛師兄?”
“您不知道,他白自弘自從當上雜役所的管事以來,幾乎不把我們當然看,整整一個月,無時無刻不再虐待……”
王振咬著牙,氣憤無比的將之前一個月之間,白自弘對他們的所作所為,全數,極盡詳細的,當著鶴年宗、成昆的麵複述了一遍。
其中,詳細的講述了白自弘的虐待,一係列的變態行徑。
而在場之人聽完,無不是麵色大變,臉色鐵青了起來。
尤其是白鏡,就好像被什麼東西壓腳了,氣急暴跳。
“***,你個賤人,竟然在這編排我內門弟子的是非,實在找死,看我今不滅了你這賤種……”
暴怒的吼著,著便要動手滅了王振。
而就在這時,站在他身邊的成昆長老卻是橫臂擋住了他。
“哼,白鏡長老,你要幹什麼,是要殺人滅口嘛!”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聽著成昆滿含溫怒的口氣,白鏡老臉一紅,麵上露出了惶恐之色,眼神也開始有意閃躲起來。
就好像是那偷東西的賊,被當場抓一個現行時的表現。
而成昆見他這副德行,心裏頓時對王振的敘述信了七七八八了。
“哼!”鼻子裏發出重重的哼聲,然後扭頭看向王振。
“王振,你的話,可是有什麼憑據嘛!”
“當然有!”王振指著身後一種雜役:“他們,他們都受過虐待,都是受害者!還有,還有這些人,他們就是白自弘的狗腿子!”
“長老要是不信,問問他們就知道了!”
“嗯,好!”成昆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投向那些倒地的白自弘屬下,皺眉看了一會:“你們,你們是誰?貌似不是我一宗的弟子吧!怎麼穿我一宗弟子的衣服,你們他媽是什麼來路?”
“快點,不然殺了你們……”
“我們,我們……”
這會,這些狗腿子裏勉強還有口氣的,被成昆這麼一喝,被其神威所懾,直接失禁,倒在地上,慘聲道:“長老別殺我們,我們!”
“我們是山下白家的家奴,我家少爺上山後,就把我們順道也帶進了一宗,平時負責照料和護衛……”
“哼,真是好大的譜啊!”成昆再一次冷哼,然後,臉色鐵青的:“那我問你們,剛才王振所言,可是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