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們,最好實話實,不然,你們得死……”
“啊,我們,我們實話實……”
這群家夥,平日裏欺軟時,牛逼哄哄的,像個英雄,而當麵對成昆這種金丹大能時,已經嚇得連狗熊都不如了。
嚇得屎尿流了一褲子。
驚恐無比的:“啊,對,他的都是對的,可是,可是這事情,這事情跟我們沒關係啊,我們就是奉命行事而已!我們,我們都是人物,老爺讓幹嘛我們就敢嘛啊!長老,求求您,求求您放了我們吧!”
“哼,放了你們,放了你們,我們一宗還有法度……”
“來人,把這群狗蛋包的家夥帶下去,押入死牢……”
成昆徹底暴怒了,整個人就是一頭發狂的獅子。
招呼著門下的弟子,直接便將這群狗腿子壓入死牢。
而當事情全部弄清楚之後,成昆轉頭看向白鏡、白自在父子,冷冷一哼,轉過了頭去,看向同樣臉色鐵青的鶴年宗。
“宗主師兄,您來發落吧!”
鶴年宗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白鏡。
“白鏡師弟,你還有什麼要的嘛!”
“我,我……”白鏡這會,臉色別提有多麼的難看了,一片潮紅。
額頭上,漸漸生出一抹冷汗。
白自弘是他介紹來的,也是他安排到的雜役所的,而今發生這一切,確實,他是百口莫辯。
知道什麼,也是難有人會信了。
而就在白鏡不知道如何解釋時,一邊的白自在連忙搶著解釋:“宗主,這事跟我們父子無關,我們父子真不知道白自弘這麼畜生!”
“啊沒錯,宗主師兄,這事情我們完全不知情!這白自弘,他雖然與我沾親帶故,但是我從未放縱過他……”
在兒子的提醒下,白鏡想到了撇清關係這一層。
“哼!”而一邊成昆聞言,則是冷冷,神情頗為不屑。
鶴年宗聽他解釋,也是表情冷淡。
不過他倒是沒表現的那麼直白。
瞥了白鏡一眼後,冷聲道:“本宗主不管他與誰沾親帶故,這都是節,沒必要爭執,現在我隻這白自弘所犯之罪!”
“此子進入宗門,身為雜役管事,不思為宗門分憂,反而形跡惡劣,最為可惡的是,他竟然私自帶家丁仆人上山,真是罪無可赦!”
“雖然李飛私自動手,殺人不對,但是其情可憫!”
“我現在就宣布,李飛無罪,旁人不得追究!”
一口氣完,之後還扭頭看了白鏡一眼,眼中滿是警告。
至於白鏡,此刻連看鶴年宗的勇氣都沒有。
本來就已經理虧了,自然連個屁也不會再放了。
默默的,點了點而已。
“好了,此事就此罷了,各位,該幹嘛去吧!”
鶴年宗冷淡的著,完,轉身就往外走。
其餘人見宗主散了,自然也不敢逗留,轉身緊隨其後。
而此時,跪倒在地的李飛,猛然起身,指著跟遂白鏡往山下走的白自在大聲:“白自在,我要挑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