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集會畢眾人百態紛現 遇良機兩方角力詭謀 2(1 / 2)

李成梁一聽有十拿九穩的計策,追問道:“有此良策?請師父教!”

白墨生一副慈祥的麵目道:“聯姻啊!既能解去魁星閣的後顧之憂,還能緊密兩家的聯係。至於人選,為師覺得你就挺合適,為師的輩份也需要漲一漲了,你娘想來也在盼著抱孫子了!”

李成梁麵色頓時紅得堪比那不時出沒在山林間的猴子屁股一樣,靦腆地道:“師父又拿徒弟開心!”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什麼怕的?”白墨生一副過來人的模樣,“而且如此行事,對師父在墨閣內也大有裨益。”

“哦?”李成梁疑惑地問道,“徒兒結親對師父能夠助益?難道是保證師父在墨閣算是一人之下眾人之上的地位?徒兒可不認為師父是個貪戀權柄的人。”

白墨生嘴角邪然一笑,道:“魁星閣中的一位老者對師父想要了解的一件事情知悉甚多,唯有結下這血親之宜才能讓他摒棄後顧之憂,放心開口講述。”

李成梁不滿地道:“弄了半師父是想把徒兒賣了換自己的好處,那徒兒什麼都不能答應這門親事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兒是你這個子能幹預的?乖乖聽話就可以,師父不會把你往火坑中推。”白墨生胡須一橫。

李成梁仿若歉然地笑了笑,接著問道:“徒兒出行入川想來師父不能跟隨,不知到徒兒臨行的時候師父能否安然接管墨閣諸事,保徒兒後顧無憂?”

白墨生自信地答道:“你何時信不過師父了?放心便是!”

完,白墨生不由李成梁分,閃身進入自己的居所,關上了門,對氣得跳腳的李成梁的抱怨置若罔聞。

抱怨了幾句,瞧著白墨生調侃完以後渾然不理自己的態度,李成梁無奈地撇了撇嘴,對自己這個有時候比自己還要淘氣的師父無可奈何。

已經爬上樹梢枝頭的月亮灑下皎潔的光芒,將墨閣的亭台樓閣照耀得盈盈如上宮闕,白墨生的處所就在誌樓後側方的山坡臨近山頂的位置,站在這裏可以對整個墨閣總壇一覽無餘。

這裏才是自己大展宏圖的地方!李成梁對現在的自己狀態很是滿意,雖然麵臨了不少的困難,但是沒有困難怎麼顯得出自己的能力和手段呢?

心中一陣胡思亂想,李成梁慢慢踱步向著東岸自己今的臨時居所走去,畢竟自己不像白墨生有預備好的給掌閣使專門居住的地方,隻能等著內堂協調一間附和香主地位身份的宅院給自己。而以自己師父和易平等人今展現的微妙關係,估摸著過春節都安排不好。

“堂主?”衡嶽迎著李成梁的麵匆匆走來,看著李成梁略微出神地緩慢行走,出聲呼喚道。

李成梁止步問道:“我不是讓你去通知春秋堂下屬的弟子們嗎?怎麼這麼會兒功夫就完了?”

衡嶽恭敬地回道:“稟堂主,春秋堂下屬弟子六十七名都已經通知完畢。弟子是想著堂主這不是剛剛來到總壇,對總壇不甚了解,而且聽堂主連日趕路今才將將歇息了些時辰,米水未進。弟子知道有個的吃宵夜的地方,不知道堂主有沒有興趣?”

經由衡嶽這麼一提醒,李成梁這才想起來自己除了今早晨在進山的時候簡單吃了些,根本什麼都沒有再吃過,空蕩蕩的肚子立馬發出了“咕咕”生提醒李成梁該吃些東西了。

“好,那就勞煩師弟領路了。”李成梁爽快地應了下來,“隻是不知這吃夜宵的地方是何人開辦,可還要銀錢?況且,如此行為內堂的掌刑執事不管麼?”

衡嶽一邊轉身在前麵給李成梁帶路,一邊回聲道:“這個地方乃是咱們春秋堂的執事弟子弄得,弟子擔保,堂主安心去便是。內堂,內堂的掌刑們有時候在值夜之後也會去要一些吃食,大家心照不宣,默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