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洞房花燭夜(1 / 1)

“你總該先把我‘抱’上床才對吧?而且我似乎還不知道你的名字。”這樣的洞房花燭夜總不能太過單調吧,他望著她,多了一份邪肆。

“我是秦婉菁。”她望著他輕語。

秦婉菁?原來是宰相秦千莫的千金啊。他玩味著這個名字,曾記得有人提起過,貌似是要指給四皇子玄卓為妻的。

小手覆上玄拓的肩胛,欲扶他到床上,卻抬不動分毫,隻漲得小臉通紅。

玄拓忍住了笑:“把手給我就好。”

似乎不情願地,婉菁展開雪白柔夷,另一隻溫暖的大手如影隨形般覆上她的。觸電一樣的感覺令婉菁心悸。心裏隻多了一份慌張。

努力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玄拓終於又回到了大紅錦緞的床上。

茶水已端過來,輕輕接過,不冷不熱,清香的碧螺春入口甘香,隻一杯卻不解渴。

婉菁見玄拓一口就喝光了,忙又去再倒了一杯。

再喝下,肚子卻咕咕叫了。

“王爺,你已經昏迷了五天五夜了,我去讓廚房煮些清粥送過來吧。”

換句話說,他玄拓已經五天五夜沒有吃過東西了,原來如此,怪不得餓得頭有些發昏。

“等等,你開了門叫清福去廚房取就好。”玄拓不信他的小廝會躲去偷懶。

門吱呀打開,婉菁輕喚著“清福”的名字。

半晌才有人應聲。

“我在這。”

婉菁道:“王爺醒了,你去廚房弄些粥飯過來。”

“奴才該死,都是這幾天晝夜在王爺身旁侍候,少了睡眠,今晚一坐在台階上就睡了過去,王妃恕罪。”清福倒還機靈。不愧是玄拓身邊的貼身小廝。

“無妨,快去吧。”婉菁輕應。

轉身再進了內室,無措而忐忑的表情令玄拓一覽無餘。

“怕我?”

他的臉有那麼可怖嗎?

“不怕。”小巧的下巴揚起倨傲,嫁都嫁了,還怕什麼,一輩子的身子早已被滿身的大紅禁錮。

輕咬著唇眼眸裏多了決然,曾經的淚珠早已在麵上幹涸,由這一刻開始,她要學會堅強。

“去把窗戶都打開,這一屋子的藥味太濃了。把檀香也點上。驅驅晦氣。”這滿屋的藥味實在不適合做新房呢。

婉菁靜靜打開了雕花的木窗,月芽如鉤,月色清幽的灑進室內,斑駁了無數的條影。

“爺,蓮子粥來了。”清福畢恭畢敬的奉進來。這可是他主子五天來的第一餐飯啊。

婉菁接過,放在床前的小凳上。

斜倚在枕頭上,玄拓左手取了粥碗端在手中,右手去拿小勺。

痛……

眉頭一皺,雖未出聲,額頭卻已汗濕一片。竟是觸動了肩上的箭傷。

一抹紅慢慢染了白紗的布。

粥碗已斜了半邊,稀稀的粥灑在了錦被上。

婉菁忙接了碗放在凳子上。轉身從櫃子裏再取了被子為玄拓換了,輕輕掖好被角。

“我來喂你吧。”既然已是夫妻,她又何必矯情而故做矜持呢。

玄拓輕笑,他的洞房花燭夜竟是這樣的特別。

窗外的海堂樹見證了這奇妙的一夜,而這婚禮又從何而來呢?

阿雨的話:這是阿雨的第一篇古代的文,說實話,文很青澀,但卻傾注了我的熱情與心血,如果你看著還好,就請狠狠的支持下,票票和收藏一個都不能少喲;如果看著不咋地,就悄悄的退出。阿雨很膽小,最怕別人笑了。

吃了一碗蓮子粥,人便漸漸有了力氣。

清福早已退出了門外,門窗也早已關的嚴嚴實實的。

昏睡了五天五夜,此刻玄拓已了無睡意。

婉菁熟稔的泡著茶,然後一遍一遍的擦著桌子。

似乎那桌子髒到無論如何也無法再擦幹淨了。

“夠了。過來,我——們——睡——覺。”玄拓固意拉長了聲調,欣賞著她的無措,送到嘴邊的新娘,想他是個多情的浪子,他哪有放手之理……

這“睡覺”二字,突得讓她驚慌,猛然看到了桌上的酒,顧左右而言他,“這酒還要喝嗎?”這交杯酒是喜婆的吩咐,如果不喝似乎不大吉利呢。

“端過來。”玄拓不庸置疑的命令道。

婉菁端了兩小杯酒,一步一步向床前移動。

想他文澈曾經是PUB裏的常客啊,這兩小杯的酒在他眼裏簡直如水一般不在話下。可是這不是普通的酒,而是交杯酒呢!似乎要兩個人的傾心合作才有可能圓滿的完成吧。

貌似二十一世紀這交杯酒的喝法有三種:第一種就是正常的,手臂交叉,各自一飲而盡;第二種就是要用手繞過愛人的脖子,一點點難度,也是各自一飲而盡。第三種就是喝一口含在嘴裏再喂給愛人。

邪笑著,玄拓望著他的新娘櫻紅的唇,他已有了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