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頹廢的薛寶(1 / 2)

說道下圍棋,我連棋子是放在格裏還是十字上都不清楚,哪裏能是浸淫此道的矢野榛名的對手,用不上十分鍾,棋盤上便隻剩下矢野榛名手下大片大片的白子了。

我哈哈大笑將手中的棋子扔回盒中,輸了一盤棋無所謂,今天的事算是辦成了。

從教育委員會裏出來,我並沒有跟矢野榛名交代具體該如何去做,這些不是我該考慮的,我隻需要看到結果,準備好肚子吃下即將到來的蛋糕就行了。

在當天晚上,我就給私塾裏負責人事的老師去了電話,告訴他準備好招聘更多老師的事情,同時又跟他說,最好物色一個合格的管理著來當校長。

對於我來說,現在需要忙的事情太多了,我不可能天天留在私塾,與其站著校長的位置不幹活,還不如交給一個更合適的人打理,認真的規劃發展的道路才是我更該做的事情。

負責人事的老師將我的話記了下來,什麼也沒問便的一口答應了。

對這我倒是鬆了口氣,要是他質問我是不是想辜負川島明仁的囑托,我還得浪費一番口舌跟他解釋。

第二天我本想著收拾下回到清源小築,雲裳在那邊住了也要有小半個月了,怎麼也該摸出一些門道了,這一陣子雪奈動不動就給我打電話問我弄得怎麼樣了,我一直找借口敷衍,現在都有點無話可說了。

來到清源小築之後,雲裳一如往常在弄藥材看醫書,更好的辦法她沒有找到,不過那種極端的丸藥倒是配了出來。

為了以防萬一,我朝雲裳要了一顆放在身上,萬一川島高田那個家夥真的動手跟雪奈結婚,我說什麼也要趕在這之前跟雪奈攤牌,選擇權在雪奈的手中,我隻能盡人事聽天命。

我陪著雲裳在清源小築待到了天黑,親自做了一頓自認豐盛的晚飯犒勞雲裳。吃過飯我又跑到院子裏打了套拳。

然而到了傍晚臨近午夜該睡覺的時候,我卻接到了來自薛寶的電話。

清源小築地處山裏區,這裏的信號不怎麼好,薛寶在電話裏說話斷斷續續的聽不大清楚,不過我可以肯定他是喝了酒,一直絮絮叨叨跟我說個沒完。

我認識薛寶這麼久還沒見過他這樣,猜他肯定是碰到了什麼事,電話裏問清他在什麼地方,便跟雲裳說了一聲,急急忙忙開車回市內。

按照地址,我來到一個名叫“知夜”的酒吧,這個酒吧不大,裏麵的裝飾也很一般,冷冷清清的沒有多少人,我剛一進去,就看到微胖的薛寶正一個人擠在角落裏,拎著酒瓶子在喝著悶酒。

別看這家夥胖,但酒量卻是一般般,然而此時他的麵前卻擺了七八個酒瓶子,雖說是啤酒,卻也不是他能抗住的酒量。

“薛寶你這是咋了,一個人沒事喝啥悶酒,有啥事你直接跟我說行不行。”看著薛寶一副醉醺醺的樣子,我皺了皺眉,什麼也沒點徑直坐到了薛寶的麵前。

沒想到醉眼朦朧的薛寶一看到我,忽地詭異地朝我咧嘴一笑,下一秒拎著手裏的酒瓶子就朝我掄了過來。

他這一下子可把我驚得夠嗆,不過他一個喝醉的人,又隔著桌子,我當然不會被他打中,一抬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順勢一帶奪下他手中的酒瓶子,把他按在了桌子上。

桌子上的空酒瓶子劈裏啪啦地倒了一片,有幾個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玻璃渣子濺落得到處都是。

酒吧的老板不樂意了,揮舞著拳頭叫罵著就想過來把鬧事的我們往外趕。

我這會正擔心著薛寶呢,哪裏有功夫跟酒吧老板磨嘰,隨手從錢包裏抓出幾張鈔票甩給他,便讓他老老實實地閉了嘴,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地麵,還笑嗬嗬問我是不是還要再點些喝的。

都什麼樣了還喝啊!

我不耐煩地把這個老板轟開了,轉頭見薛寶竟然又開了瓶酒自顧自地喝起來,不禁讓我氣不打一處來,再一次將他手裏的酒瓶子奪了下來,沒好氣地罵道,“你這是怎麼了,我是你兄弟,有啥話你不能跟我說,就知道喝酒,怎麼不喝死你呢。”

“嗬嗬,兄弟?是兄弟你有事瞞著我不說?真是我的好兄弟!”薛寶眯著眼看著我一陣冷笑,那表情要多冷有多冷。

我被薛寶譏諷得有些煩躁,但看他喝多的樣子最終忍住沒有發火,隻是深吸口氣,認真地看著他,“薛寶你有啥話就直說,要是我真做錯了什麼事,我現在就向你認錯,你不認我這個兄弟無所謂,但這事必須得說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