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床上爬起來,蘇斌又一次站上鋼絲,這次不像上次那樣幸運,第二腳踩空,蘇斌滾到地上,後背狠狠撞在冰冷的水泥牆上,骨頭想要斷裂一般的疼,蘇斌幹咳了幾聲,不停的在地上打滾緩解疼痛。
五分鍾後,蘇斌恢複過來,揉揉淤青的後背,蘇斌再次踩上鋼絲,一步!兩步!三步!兩米的距離,不過十步而已,蘇斌走出三步,已成功了十分之三,還沒來得及高興,平衡再次被打破,蘇斌驚呼一聲“媽媽,我愛你——”這次,是屁股。
蘇斌像個打不死的強一樣,不停地嚐試,一次次的從鋼絲上掉下來,多半是被地板接住,一上午下來,搞的全身淤青,成績最好的一次,也隻是五步,還好,臉沒事,不妨礙下午的演出。
下午一點,吃過飯的蘇斌背著吉他來到一座橋下,因為此時太陽最是毒辣,橋底下人不多,蘇斌也懶得浪費力氣,便找到一處陰涼地坐下,從兜裏掏出紙巾,細心的擦拭著吉他,這把吉他,還是爺爺當初送他那把。
正享受著和吉他的溫存時光,忽然,一陣悅耳的吉他聲傳來,“恩?我的吉他成精了?”蘇斌瞪大了眼睛向四周看,陽光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大叔,穿著樸素的衣服,平頭,胡子剛刮過,麵色白淨,一雙眼,閃爍著憂鬱,靈巧的左右手在胸前的吉他上變換著,至於他彈唱的歌,蘇斌不清楚是什麼名字,但應該是首老歌。
他辛苦彈唱了一首又一首老歌,手法熟練,蘇斌自恃不如他,卻肯定自己能賺到比他更多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