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他肯定做得不好,畢竟他一個少爺沒有伺候過其他任何人。
可他滿腦子的邪惡念頭,根本就手不由心,毛巾很仔細的擦過她身體的每一寸地方,他火熱的眸子也會跟著毛巾一起移動,對那一寸地方釋放狼光。
他的毛巾特別關照宋樂兒那些漂亮的女人比基尼部位,簡直是流連忘返,擦了好幾遍才罷休。
當然了,作為一名風華正茂的年輕成年男子,這樣的美色當前,身體不可能無動於衷。
毛巾擦在宋樂兒的身上,火氣燃燒在他的身上,心上……
給宋樂兒穿了條睡裙,他也進去洗了個澡。
咳咳……1月的淩晨,外麵寒風大作,時三少卻堅定不移的站在蓮蓬頭下,嘩啦啦的冷水從頭淋了下來。
那酸爽,隻有憋著火不能宣泄的男人才懂。
穿著厚浴袍,時禦走出浴室,一頭清洗過後的短發零亂得很有質感,比白是少了一絲不苟,多了幾分慵懶與隨性。
配上他那張輪廓俊美得無可挑剔的臉孔,微敞開的浴袍領口,這個人透著黑夜的狂野。
可惜,美男出浴的養眼畫麵,卻是無人欣賞。
唯一在場的女性,正悄無聲息的睡死了。
時三少也是牛人,大長腿邁過去,手掀開了被子,大刺刺地在宋樂兒的身邊躺下,棉被蓋好。
睡沙發這種紳士的事情,他不做,不吃這種虧。
其實,要是平時,時三少一定不會跟一個不熟的女人睡一起,他是有潔癖的。
但是,可能是因為擦身時覺得宋樂兒身上的馨香很好聞,他就放下了身段和芥蒂。
VIP病房的床也很大,兩人其實並沒有靠得很近,中間隔了四五十厘米的距離。
淩晨,靜謐的病房裏一男一女躺在同一被子下。
女人的身體已經越過了安全距離,雪白的胳膊橫在男人寬厚的胸膛上,修長的腿也粗魯的搭在男人強壯的大腿上,半個身體幾乎都躺在了男人的身上。
時禦突然張開了眼睛,緊縮著銳眸,斜睨著壓著他的女人柔軟身體,這睡相真夠流氓的。
還叫他禽獸,她睡著都能往陌生男人身上貼上去看,女禽獸。
特別是她的胸前的兩團軟軟的東西,這麼死皮賴臉的壓著他,是幾個意思啊?
這女人該不會是病了還做那種猥瑣的夢吧?
念頭剛過,臉頰就真的被她的唇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親了一下,時禦的臉色黑了又紅。
時三少感覺自己被宋姐非禮了?
宋樂兒懵然不知,還把橫在他身上的胳膊摟上了他的脖子,臉埋在了他的頸窩處。
磨蹭了幾下,才安靜下來。
她是不動了,時三少卻被她弄得血液沸騰了。
剛才,她的唇像羽毛一樣擦著他的脖子,那裏的皮膚薄,特別敏感,他這年輕的身體,很不經撩。
可惡的女人,睡著了也不安分,差評!
他惡狠狠地瞪了宋樂兒一眼,然後推開了她埋在他頸窩處,噴著幽香熱氣的腦袋。
“嗯……”睡得好好的被人推開,宋樂兒下意識的嘟囔了一下,眉頭也皺了皺,像是在抱怨對方太無情。